常庚疼得一抽一抽的,他很想跟许言说说话,但牙齿偏偏掉链子拖他后腿。他只能一个按键把通话终止了。
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抽痛让常庚都快质壁分离,谈情说爱的心思都没了。
不过他还是用最后残存的意志发了一条信息,刚刚突然挂断通话,要么会把许言吓着,要么会把他气着,两个结果都不想,所以还是解释一下,他发了信息手就把手机丢一边,找冰袋去了。
他写道:疼,说不了话,先不聊了。
许言没被吓着,也没被气着,只是着急。
发出去的信息不再有回复,许言坐不住了。换了鞋拿了车钥匙就走。
常庚正疼得太阳穴都一突一突的,门铃响了。
这倒霉时候谁回来按门铃呢?
他带着一肚子的脾气打开了门,眼前出现了许言的脸。
这都疼出了幻觉?
常庚把门给关上,想着确实该去趟医院。
门铃又响。
他再把门打开,许言自己推门走了进来:“刚刚打开门为什么又关上?”
幻觉是不会说话的。
这回常庚满脸的难以置信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许言的焦急全在脸上:“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,出什么事了?”
常庚傻乎乎地回答:“牙疼。”
“牙……牙疼?”这回轮到许言难以置信了,“牙疼还能把人疼成这样?”
刚刚许言以为常庚都快给推上手术台了,这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。结果居然告诉他只是牙疼,许言恨不得拿拖鞋砸过去。
“牙疼怎么就不能疼了?不信下次你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