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自己被放行了,也想把常庚放出去。常庚不放心,自己的假期销了的话,意味着许言就得一个人在家了。

沈楚新倒是心大,说没事,大家伙该上班上班,常庚飞出去的话,他会经常过来。

许言不干了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!不需要有人成天看着我。”

常庚刚刚在系统上提交了销假申请,排班马上就过来了。又是一趟洲际航线,一走就差不多五天。

许言见他忧心忡忡的样子,安慰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的。

常庚心想:你这又睡不好又吃不好的,可以个屁!

但也确实像沈楚新说的那样,家人不能太紧张,得适度放松,情绪是会传递的,许言没有自轻自残的倾向,按部就班过日常生活对治疗有好处。

于是常庚只好拖着箱子飞出去,临走前抱着许言半天不肯撒手。

虽然真的出门上班去了,但常庚不可能真的放下心来。

在国外的那几天,他都算好了时差给许言视频,打电话都不行,必须得视频。

许言的脸色依旧不正常,比较苍白。精神状态虽然说不上不好,但对于他这种工作性质来说,并不合适。

于是常庚劝许言跟领导说一声,申请临时调岗。

许言自知自己的状态并不太合适留在发动机小组。

所以常庚也没有费什么事,许言就同意去提交申请了。

第二天晚上,常庚收到许言发的信息,说他被调到航材室管航材进出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