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也不例外。只是眼睛里饱含的情绪更复杂些,常庚有些看不懂。
常庚拖着箱子开门,许言走快两步上前,紧紧地抱住,又担心把制服弄皱了,抱完了马上后退,微微偏了偏头看着常庚,马上上前仰起头亲吻他。
这也太黏糊了,常庚心想:我都出不了门了。
许言倒也没有继续黏糊,吻完后勾着他的脖子,低低地说:“一路平安,好好的。”
常庚的手掐着许言的腰,“嗯”了一声。再亲了下他的发顶,扭头开门就走。他怕再黏糊下去真的不想走,这样耽误的事可太大发了。
他转身转得太快,没有留意到许言红红的眼睛。
一次很平常的飞行任务,从出门开始就透露出各种不平常。
其实,除了出门的时候许言反常的黏人外,常庚觉得其实一切都挺正常的,但他心里总是挂在那,没着没落的。飞行过程很顺利,入住酒店很顺利,在墨西哥的时候跟许言通话、发信息、聊视频,统统都很平常,只是许言眼底的乌青总是悬着他的心。但沈楚新也说过,睡眠要调好不是那么容易的,这是症状,不是病根,只有去掉了病根才能让睡眠真正恢复。所以常庚也没敢明着着急,只叮嘱许言要按时吃药,按时出去锻炼。
许言只是哼哼唧唧撒娇说不想一个人去锻炼,让常庚很想隔着屏幕捏捏他的脸。
为什么一切都很平常,但总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。常庚直到坐上回程航班也没搞明白。
落地g市机场后,常庚开机给许言发信息,说自己落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