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讽刺极农,安知直接怒吼:“宋炙阳!”
宋炙阳比他还气盛:“安知!你别太过分!”
安知听到宋炙阳的指控,冷笑出声: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你还没自知是吗?好,那我就来告诉你。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不惹路颀晏,嗯?他骚扰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故意设局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一回事对不对?啊?!”
宋炙阳接连不断的问话就像连珠炮一样,轰得安知一个措手不及。他的确是没有想过要告诉宋炙阳,这么多年来他都是独来独往,一个人解决问题惯了,他不喜欢也不习惯告知别人他的决定。
所以,他也“理所当然”地忘了,宋炙阳的“特殊”。
只是此时他被宋炙阳这么质问,自然不肯服软,于是别过脸去,硬着嘴道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呵呵…呵…自己的事?”宋炙阳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,用手强硬地掰过安知的下巴,逼着他面对自己的眼睛,无比严肃地低吼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那个人临阵脱逃了呢?倒打一耙了呢?万一路颀晏没有喝那杯酒呢?万一他这里还埋了别的人手呢?!你想过怎么让人给你收尸吗!!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,聪明到可以算计所有人?安知,你的聪明总有失手的时候,你还指望机关算尽一辈子吗?!”
“你打从心里其实根本就不信任我对吗?今天的事,如果没有唐苓,你就打算永远也不让我知道吧。不依赖我,不告诉我,不相信我,安知,你当我是个活摆设吗?!”
“我今天就告诉你,我爱你,宠你,惯着你,都是我自愿,是我活该。可这不是你能用来挥霍或者无视我的筹码。你若不知道怎么依赖我,那我从现在开始会让你从身到心,慢慢学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