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陵不管手臂上的包扎只做到一半,倏然抽回手,不顾一切地打算离开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,不要命了吗?”
齐隽吓了一跳,连忙拉住她,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愕。
“我的命在你眼里反正不值钱,还要它干嘛?不如血流光后死了算了。”佩陵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掌控,最后怒吼声变成了细碎的哭泣。
“你给我坐好!”
彷似为了惩戒她一般,齐隽的动作不再温柔,他使了蛮劲,粗鲁地替她扎上伤口,疼得佩陵哇哇大叫。
“你想谋杀我吗?疼死人了!”
“小姐,真搞不懂你耶!好好的家不待,跑来我这儿干嘛?故意弄一些伤口想博取我的同情吗?”
他的眉头狠狠的打了个死结,怒气腾腾地凝视她。此刻的他酒已醒了大半,满腹的愠恼只能往她身上发泄。
“你说什么?”佩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我说该不会是欣翰满足不了你,所以,你跑来找我这个假丈夫想解解馋?”齐隽拧着邪笑,一手抓住她的细腕,狠狠地看着她,“说!是不是?”
她含着凄楚的泪,不敢让它滴下,倔强地说:“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我讨厌你、恨死你了!”
佩陵拚命挣扎,忍不住的泪已狂落,滴在齐隽粗壮的手臂上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来?告诉我为什么要来?”齐隽心头一振,猛拽住她的肩,激狂地问。
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她?已经在忘不了她的愁绪中挣脱不开,为何她还要来招惹他?
“我……我只是不想离开你……而且,我有话要告诉你。”佩陵猛然想起她来这儿的目的。但她的心现在已乱成一片,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该死的!你就非要我不可吗?好,我今天就给你,让你回味一下我的滋味。”
齐隽猛然扑向她,将她推倒在床,灼烫的唇立即复上她尖嚷的小嘴,狂吮不休,粗鲁地抚弄她全身……
“告诉我,欣翰是不是也带给你如此的狂热?你是不是也同样喊得那么激烈、振奋?”
齐隽已丧失了理智,不断掠夺着她的身子,还以恶劣的言词伤她。
他酗酒过后的脑子时而混饨、时而清醒,完全混灭他所有的冷静,他只奇書网知道他要她,不甘心把她送给任何人。
佩陵紧闭上眼,蓄意排斥掉他这几句锋冷鄙视的话语,“不……我从没有过别人,只有你……”
“好,既然你这么眷恋我,还为我守身,那我就回报你一次。”
他抬高她的臀,连续长驱直入、冲锋陷阵,在最后一次盂浪的撞击中,彼此同时冲上了情欲的顶端……
他伸直手臂,撑起上半身,低头粗端地盯着她,“这样你满意了吧?如果可以了,就快滚——”
齐隽告诉自己,他不能再留她下来,否则,他将再也放不开她了——
佩陵抽噎着,委屈的泪全然崩了,“你当真这么无情,迫不及待想赶我走,连一眼也不想再看见我?”
“没错一你快点滚出我的视线吧!”他拉好裤子,狠狠地指着门口。
佩陵看着他,泪不断扑籁籁的淌下,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