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一人承担?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套以偏概全的鬼话?”樊溯冷锐的眼轻移,定在她冷漠的脸上。
“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闯出的祸事,希望你别颠倒是非。”
见他似乎想拿耀武扬威武馆下手,蔚晴一紧张,又牵动了伤处。
她颦眉微蹙的模样落入樊溯的眼底,竟让他心中掀起一丝不舍。他淡言道:
“你中的是我独自钻研的掌风,需靠深厚的内力才能化解瘀血滞气,单靠你自己是无法办到的。”
“我自会解决,不劳你费心。”蔚晴仍是一脸倨傲。
“你向来都是以冷漠来回应别人的热情吗?”樊溯表现得极有涵养,但仍掩不住他强悍的野性气息。在这沉寂无风的夜里,他的气息更显得粗重而且急促。
“你走吧!夜已深,再留下恐遭人误会。”蔚晴不得不驱赶这头野蛮的狼,她得利用时间养伤,否则,明儿个再不出房门,爹爹必会看出端倪。
“你说赶人就赶人,未免太狠心吧?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闲聊两句便走人的。”他目光灿然地睇视着她,口气微含暧昧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她的表情已难掩厌烦。
蔚晴那抹视他为鬼魅的厌恶眼衶引起他大大的兴味!想到他自出身使被众人端在手心上呵护,上自皇太后、皇上,下至坊间女子,唯独她把他当成垃圾似的,这倒颇令他觉得新鲜!
“为你疗伤。”话语方歇,他出其不意地出手。
蔚晴警觉地退身,躲过他的快手!
漂亮!他暗自为她喝采。邪肆的肩眼微挑,“你的身手虽不赖,但你绝对逃不出我三招。”
果然,第三招一出手,樊溯悠哉的身形已将她逼至死角,轻轻松松的将她置于墙面与他之间!
“我认了,你将我关进大牢吧!”她闭上眠,故意忽视他逼近的气息,也算是沉默的抵抗。
蔚晴不想再做困兽之斗,在天子脚下,谁能不屈服于恶势力?
原以为紧接而来的会是他凶狠的钳制。但…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充满惩戒性的狂吻,他的唇重重的掠夺她的,完全封锁住她微弱的抗议!
锁在她腰间的大手拢聚了力道,让她不能稍有抗拒,他以命令的语意道:
“去炕上。”
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?你这个下流的男人。”她拚了命的反抗,她宁可疼死,也不愿听他的颐指气使。
“你这个顽固的小女人。”樊溯噙着笑,俯望怀中傲气凛然的人儿,忍不住轻啮起她漂亮的耳垂;并灵巧的一提,轻松地将她带上了炕上。
“你…”
“嘘,别动气,否则伤难好不说,还会郁积成内伤。”樊溯狎玩邪笑,锋冷的眼眸随着他的大手,定在她的衣襟盘扣处。
蔚晴想出手挥掉他一脸自得的笑容,但身上的伤让她出力不易,全身虚软!
“这才乖,别乱动,我保证你马上就会痊愈。”
他低笑着,一手压制住她,另一手轻轻解开她的钮扣,大掌毫不迟疑地钻进她的衣襟内,抚触她的伤处;指尖并在肚兜内缘轻轻拨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