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不喜欢进宫是不?”特意等在紫禁城外,带领她进宫的樊溯,并未遗漏掉她微蹙眉头的表情。他在九弯十八拐似的长廊上停下脚步,带着恣意潇洒的笑容看向她。
“怎么会?对我来说,去哪都一样。”她轻轻地说。
“因为你的个性本就云淡风清,所以去哪儿都能独善其身?”
他的一双利眼,似能洞悉人心。
“你…”她垂下头,不予致评,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别忘了,你进了宫就摆明了落入我的地盘,你想,你还能逃得过,挣脱得了吗?”樊溯不理会她的恐惧,上前攫住她的下颚与她面对面。
他轩昂的性格、危险善变的脸庞带给蔚晴内心不小的冲击!
她别过脸,他亦加重手中的力道,不愿放开她,“我只要你记着,只要是属于我的,无论是东西或是人,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。”
他一松手,蔚晴连忙后退贴住墙面,但仍可感受到被他肆虐的下巴彷如被烙了印般,把灼热的感官刺激到最高点。
她恨自己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影响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蔚晴用力抹了抹下颔,恨不得能将残留在那儿,他的手的温暖抹掉。
樊溯眯起眼,紧接着像道飓风般席卷向她,以蛮力抓住她的双肩撗向自己,以饥渴狂野的吻猛然封住了她的口。
他的舌如火焰,焚着她的唇,有股热力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喘口气,而他的火舌却趁隙而入,紧攻她虚弱的心防与无依的灵魂深处!
直到蔚晴无力地软倚在他身上,他才霍然放开她。
“我吻了你,也曾将你全身上下给摸遍了,你如果要擦拭掉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,除非你毁了自己。”他唇角微勾,冷冷地道。
“毋需我毁了自己,你已经先行动手了。”她努力地与他划出一道距离。
她就知道,那天在千屏山,他所漾出的笑容不怀好意,原来当真是居心叵测!
是自己太傻,被采药时温柔多情的他给迷惑住了,单纯如她又怎能应付得了他擅长的邪恶游戏?
“你要逃到哪儿去?这里可是皇宫内苑,既已来了,就别想擅自出宫。”他眼底激射一道道磷磷青火,脸色却相对的冻成寒冰。
“我不想和你多说,你只需把我该做什么事,从何时开始做,吩咐下来就行了。”她强打起棈衶,不让自己退缩,更不愿自己输在他无理的气焰之下。
“是不是进宫的心愿已达成,现在便迫不及待地想与我划清界限?”他幽惑的眼眸眯出一丝戏谑的狭光。
她怒瞪了他好一会儿,不发一言转身离开。
“去哪儿?”樊溯的动作更快,刹那间她又被锁进他的胸前!
“让我走,我要回武馆——”她清丽的小脸已被愤怒、抗拒、倔强、指控给扭曲了。樊溯却在这时候放肆大笑,“哈…冷静可人的小白兔这会儿怎么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母老虎,恨不得将我撕裂后一口吞进腹中?”
“如果可以,我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休想!”他钳着她腰际的手猛一用力,却无意间扯痛了她的伤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