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捷豹立刻捕捉住她的唇,嗤笑声逸进她唇间,“怎么,又蠢蠢欲动了?
是不是怀念这种感觉了?”
他手部缓移,目光慵懒地梭巡着她饱含痛苦的小脸。
“别…”她恨自己老是臣服在这种激情的感官中,却排拒不了。
“放心,我今天不会动你,你有伤在身,在有所顾忌的情形下翻云覆雨,那太累人了。”他肆无忌惮地开口,毫不避讳地对她说出轻薄的言辞。
当她面带霞光地激出体内最后一次颤动时,他才撤手,附在她耳畔轻语,“舒服吧!几次了?”
“你…大胆无理!”她眼中的泪滑下脸颊。
“你不也大方的接受了我的大胆无理?”他湿滑的舌舔舐吸吮着她颊上的莹灿泪珠,声音低柔地说。
她无言地怒视于他,身体霎时变得僵冷。
樊溯的手触到她冰冷的脸颊,指尖的热气阵阵传入她的肌肤,“你又打算收回热情,以冷淡示人了。”
“我…”她乘机拉拢起上衣。
他唇角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,软化了脸上逼人的诡谲,使她不设防地说:“如果哪天我做到你要的依顺,你就会放过我?放过耀武扬威武馆中的所有人,是不是?”
他扬眉发噱,“你就这么不情愿留在宫内,待在有我的地方?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她皱着柳眉。
“嗯…算是吧!”樊溯像一头伪装得很好的狼,讥诮奸诈地笑说。
然而,他话中可信度有多少又得另当别论,说穿了,他从不曾答应任何人连他自己也没把握的事,倘若对方要将他的话当真,他也没辙!
“我懂了。”她脸上突然展现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。
这笑意看在樊溯的眼中,却不舒服极了,“换你说了。”他的嗓音挟着一丝冷硬,眼神也净是炯迫狭光。
“嗯?”她佯装不懂。
“你装傻。”他欺近身,邪魅地与她对裞,“好,我再问一次,你是否不情不愿地进宫,甚至后悔与我朝夕相处?”
“我没…没有。”既已决定顺服,就没有所谓的情愿与不情愿、喜欢或不喜欢了,蔚晴告诉自己。
他低缓地笑了,抽身站起,“无论你是真心或假意,都别想逃得过我的双眼,因为你不是戏子,根本无演技可言。”
说完,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,才道:“今晚你就睡在我的寝宫,一切等伤好了再说吧!”
就这样,蔚晴看着他走了出去,恍惚间,她似乎在他俊逸的五官中看见了些许阴郁;她感觉,他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快乐。
※※※经过半个月的调养生息,蔚晴的伤势已痊愈的差不多了,这些日子来,樊溯用尽天下良药、稀有补品,极尽所能地为她滋补身子。
蔚晴常嘲笑自己这么被供养着,想不发胖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