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伸手不打笑脸一个道理,他的举动轻易就勾起了人的怜爱之心。

江柏洲搀着他的手都不禁收了力度。

聚餐的地方就在酒店二楼,他们乘电梯回房间时没注意会有人跟拍,直到一起进入江柏洲房间,都没察觉有人在身后不显眼的地方,举着相机频频摁着拍摄键。

元颂的房卡特别神奇,时而出现,时而不见。

江柏洲晃着他问了三遍,怀里的人红着眼愣愣瞅着他,除了摇头,就是一句不知道。

没办法,只能先将人拎回自己房间。

他这哪儿是招了个小助理啊,敢情是招了个祖宗,改天一定得将他打发走。

将元颂放到沙发上,给人脱好鞋,又摆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,江柏洲才去洗澡。

待他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时,客桌上元颂的电话已响了好几轮。

每个都是同一个名字:哥!

起初,江柏洲没想接,但那边好像铁了心一般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。

铃声在安静的夜里,听起来异常急促,甚至让他想起了某种求救信号。

“喂,你好,我是江柏洲!”

他一手擦着头发,一手拿起元颂的电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接通,为了避免尴尬,直接自报家门。

对面的霸总元程景一时没反应过来,居然难得结巴了:“你,你跟小颂在一起?”

他刚下班回家,想给不省心的弟弟打电话,墙上的时钟马上都十一点了,孤男寡男在一起,这,这速度会不会有点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