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安慰他的那些人跑得远远的,厌恶之情比吃了苍蝇还恶心。
“这就是事实真相!”江柏洲移步台上,就着之前女明星唱歌的话筒为自己正名,“孰是孰非一目了然。我想没有人能对一直阴魂不散纠缠自己、挑衅自己的人百般仁慈吧。”
“早就听说陆藤不是什么好东西,上学的时候就曾差点逼的同学跳/楼!”
“就是就是,之前还听说他在会所将一个男大学生玩/弄的差点丧命,人连夜被抬到了医院!”
“陆氏集团这些年什么背信弃义的事儿没干过,我的钱现在还被套在他们股市,还钱,还钱!”
“哼,早就说了,我们柏洲哥哥才不是那么邪恶的人,都是别人泼脏水!还贼喊捉贼,真不要脸!呸!”
陆藤被人围堵唾弃如过街老鼠,两名黑人保镖挺身护着他离开依然寸步难行。
差点就能将江柏洲搞得身败名裂,让元家也跟着蒙羞,甚至坏了两家的联姻计划。
可惜功亏一篑,他算计完全,自以为将江柏洲逼到绝路,没想到峰回路转反而自己败北,狼狈被众人观瞻,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。
“陆总稍等!”别看陆藤残疾,他脚下的动作却不滞缓,眼看被保镖护着就要挪走恢弘的大门口,忽然被台上出声的元程景厉声唤住,陆藤眯着眼睛回看,透着狠厉不耐,刚才梳得利落的头发被人挤的没了型,几缕额发垂下来,狼狈又不堪。
“陆总,我见过有不少喜欢角色扮演的朋友,但还没见过您这样喜欢表演残疾的?拖着残腿行动,挺不方便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