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小男友这样,江柏洲不好再多言,抬手摩挲他的眼角,想擦掉里面掩藏秘密的薄雾,动作过分轻柔,又像不想拆穿他的脆弱。
唉,还是下次再说吧。
江柏洲对夫夫间的床/事热衷但没有那么狂热,元颂以前跟他差不多,现在却有意无意就又撩拨人。
今天听到江柏洲说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喜欢自己后,尤其动情,俩人在浴室来了一次后,又翻云/覆雨到床上。
这种事只要一方稍微表现出不配合,就特别容易伤人,让伴侣多想。再说,江柏洲本身又不是和尚,对喜欢人的主动自然喜欢。
每次都是起初还很克制,到最后俩人都一样疯狂。
完事后,贤者时间都还没过,元颂就困得失去意识,江柏洲下午睡饱养足精神,此刻身体有些惫懒,但精神尚好。
他将元颂摊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放进里面,就着壁灯昏黄的光线打量近在咫尺的面容,他好像是真累坏了,眼角眉梢难掩疲惫,连睡着了都在紧绷着神经,并不安稳。
江柏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微蹙的眉心,在耳边道了句很轻的晚安才关灯睡觉。
后半夜,江柏洲感觉应该比往常晚一些,旁边传来元颂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,虽然动作轻微,但对同床共枕早有警觉的人来说还是瞬间惊醒。
如果他猜测的没错,元颂并不是他以前认为的那样,只是出去喝水或不想打扰他睡觉而去外面上厕所。
二楼客厅直通观景阳台,平时天气暖和时,大家喜欢在那里喝茶聊天,如今数九寒天,元颂却披着一件长羽绒服倚着栏杆旁的墙壁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