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摆明严肃态度,江柏洲这次决定离家出走。
他不甘心自己走了枕头还占元颂的便宜,大喇喇抬脚下床时趁机将枕头拽出来扔在了地上,几欲喷火的双目里满眼都是:老子媳妇儿的便宜你还占起来没完了?!
刘汝和黄睿听了江柏洲的吐槽,险些没把胆汁笑吐了。
江柏洲可他么真是个人才,谁的醋不好吃,居然跟一个枕头较劲。
“不是,难道那个枕头是元颂的老相好送的?”黄睿看江柏洲真的黑了脸,赶紧转移话题试图找补,可不对啊,身边的人都知道江柏洲才是元颂的白月光和朱砂痣。
“是他哥送的。”
江柏洲闷闷的,说话时好像有空气挤压在嗓子里,怎么也吐不畅快。他不可能跟外人说元程景对元颂的心思,可事实证明,人心里一旦有了疙瘩,就难免会磕磕绊绊不舒服。
看元颂的样子,八成不知道元程景曾对他怀揣的心思,但习惯半/裸入睡的元颂贴着那枕头,江柏洲就是心里不舒服。
再说,元颂对枕头的依赖程度,绝不是江柏洲多心找茬,也不是他从小的习惯所致,这里面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猫腻。
“你有病啊,我看你是闲的,人元颂对你一心一意,忠贞不二,认识这么久以来,我就没见人跟谁开过不合时宜的玩笑。倒是你,天天说话混不正经,人家没嫌你嘴坏你就烧高香吧。”
刘汝是个讲道理的老实人,才不管跟江柏洲是不是多年老友,反正谁有理他就向着谁。在他看来,江柏洲纯粹是被元颂惯的,愈发矫揉造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