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想治愈脸上的刀疤吗?”项熏突然又问了句。
蓝融这一震更强烈了,可是她依未有回头也没再多语,只是继续举步走出他的视线。
“项熏,你是在开玩笑吗?她那样的疤痕哪去除得了。”任子毅直当他是在说笑话。
“你不相信吗?”项熏撇撒嘴,肆笑着。
“是不信。”任子毅挥开衣袂,走到后门前的小亭子。
“难道你忘了,去年我的脸受了重伤,现在不也完好如初了?”
项熏摸摸自己的脸,耍宝似的贴近任子毅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,那是因为你体内有石莲花,自然会好。”拍拍衣摆上的灰尘,任子毅一点儿也不以为意。当初因为他体内有石莲花的成分在,所以相辅相成,但那女人却什么也没,独独调配药剂,也于事无补。
“没错,我体内有石莲花,难道我就不能贡献一点出来吗?绿衣老人说了,只要在药剂中加人我的血,就万无一失。”项熏笑得恣意。
“你这么做是何居心?”任于毅眉头愈拧愈高。
“你是问我对她是何居心吗?”项熏哪壶不开提哪壶,就是要气死他。
“哼!你对那丑女会有什么居心!”任子毅装作不在意。
“丑女吗?你心知肚明她是不是丑女,丑只是那道疤痕在作怪呀!”笑得眯起眼的项熏,见他这样的反应可是得意至极。
“反正我是不相信你会贡献自己的血,你这家伙经常是说大话不打草稿。”任子毅吐了口气。
“呵!我就知道你不信任我,也不想想咱们认识多久了?”眯起一双眸,项熏对住他的眼。
“时间能代表什么?一扯到利益纠葛,一样出卖你。”他不屑的
“老兄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听他这么说,项熏可是一肚子火,想他们也算是从小认识,为何他就要因为一个人的行为偏差,将他们全算在里面。
“算了,我不想提这事。”任子毅揉一揉眉心,甚觉困顿。
“你真是让人生气。”项熏也坐在石椅上,望着他那张瞧不出心事的脸孔,不禁又问:“对她,你没有一点点的感觉?”
“一个帮助章雁蓉逃婚的人,你要我对她有什么感觉?有的只是厌恶。”不过他可以确定,那女人绝不可能是因为要嫁她才将章雁蓉陷害的,否则那晚她不会对他说那些话。
只是她究竟是谁?又是在哪儿呢?
“呵!你真是没良心。”他轻睨了任子毅一眼,“其实你想想,若真是娶了章雁蓉,你信得过她吗?”
“这无所谓,只要会替我生孩子,给我爹一个交代便可。”任子毅扬起一眉,态度依旧是如此高傲不驯。
“你倒是挺想得开,会生就行,难道刚刚那位不会生?”项熏就是故意挑上他了。
“至少章雁蓉秀色可餐。”任于毅嗤笑着,“若你的于珍也是那副模样,你会要吗?”
“我要,为什么不要?”说起于珍,项熏眸底便闪现一抹温柔,“两人只要心灵契合,这外貌只是陪衬,而且你我心知肚明她并不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