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让她猛退了几步,提防地看着他,“原来你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,既然你答应让我留下来,何不把自己交给我,何苦还要语带挖苦?”
“把自己交给妳?如果妳把我弄死了,我还怀疑妳会不会将我毁尸灭迹呢!”他笑里藏刀,让于霜猜不透他那颗诡祟的脑袋里究竟藏着什么奇怪邪恶的想法?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?”她想争论。
“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相信妳,是妳死皮赖脸地硬要待在这儿,所以,我要怎么说妳、怎么玩妳,都随我高兴。说穿了,这也是妳自找的。”
他的整张脸看不出一丝友善,说起话来更像一把利刃,锋冷且毫不留情!
“你……你简直太不可理喻了,我是看在呈祥贝勒的面子上才自愿留下来救你,你竟然说这种话侮辱我,的确活该残废一辈子!”
于霜被逼急了,几乎是屏住呼吸才把整句话给说出口。
但是,当她看见他一脸的阴鸷铁青时,却聪明的立即住了口。
“那最好,妳快给我滚!最好不要再让我看见妳!”他沉声道。
傅灏虽然压低嗓音,但于霜仍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愤怒和气焰。
“你别以为随便吓唬我几句,我就会放弃了,我偏不走!”她气不过的倏然又冲到他的跟前,开始按摩起他另外一只脚。
面对他的激讽与诽谤,她不是没有感觉,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即使要走,她也要等到有了个结果才离开。
傅灏的眸光倏然幽沉,黑瞳敛出冷光,“妳还真是多事!”
于霜不理会他那死气沉沉的态度,一双小手不停由小腿往上轻抚,直到摸上了大腿上。
傅灏却迅速抓住她的小手,盖上他胯下的亢奋,一双矜贵的凤眼迸射出玩味的冷笑,嗓音嘶哑的道:“妳认为我这里病了没?女大夫。”
她一惊,羞怯地想抽回手,但他却霸道地不肯松手,一双暗沉的眼直锁着她两颊晕透的胭脂红,“妳怎么不回答我?我问妳,我的小老弟病了吗?”
“你……你放手,我不理你这种无聊的问题。”
于霜可明显察觉到她手心中的昂藏逐渐的硬实亢奋,几乎灼烫了她的手,如果说他有病,那这世界上已无正常的男人了。
“我的问题无聊吗?这对我来说可是极为重要的喔!妳想,如果我现在把妳逮上床,能不能侵犯得了妳?”
一撇冷冽的笑凝上他的唇角,那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纳入于霜水漾的眸底,让她的心跳狂速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的十一阿哥竟是如此的放荡之徒,她真后悔……后悔赖在这儿医他的腿。
“你放开我,难道你腿残了,心也残了。”
见他不放手,于霜只好辱骂道,却不知这句话触及了他心头的最痛。
他倏地放声大笑,灼亮的朗眸突地阴沉起来,霍然将她抱上他的大腿,狂佞地逼视她,“没错,我是一个全身都残废的人,所以,妳最好少来招惹我,现在妳反悔还来得及,若是妳还不肯走,小心我掐死妳。”
他狠狠的锁住她的咽喉。
于霜抽了一口气,小脸露出了一种呼吸困难的痛楚,直盯着他那双充满血丝的怒眼,“咳……咳……放开我─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