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长河之死。

原本已经过去那么多天,可她听说,在朝堂上的时候,夜玄瑾忽然把这事情又翻了出来。

想必,夜玄瑾一定也知道了什么。

整个宣朝,最难对付的人就是夜玄瑾。

黎锐贤现在,可不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么?

“此事,就交由你去办。”魏太后吩咐郑见谭。

郑见谭点头应下。

在出了太后寝殿时,郑见谭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
魏如瑛,若非你将我逼到悬崖,我今日必不会如此对你。

……

出宫路上,天色全暗。

沐幽月可惜的看了眼磨的锃亮的刀,“竟然没派上用场呢!”

早知道那个周将军留给她砍多好。

白磨刀了。

沐相和夜玄瑾同坐在一辆马车内,听到她的话,面上皆有几分无奈之色。

半晌,沐相抱着双臂,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件事情,“魏太后怎么突然就傻成这样了呢?”

今日这事儿,但凡有点脑子的人,绝对干不出啊!

再加上,对方可是魏太后啊!

“可能……睡眠不足引起的脑袋短路吧。”沐幽月解释道。

毕竟日日夜夜睡不着,伤神又伤身,想法自然不如平时灵活。

再加上,最近一系列头疼的事情,估摸着也慌不择路了。

想着,沐幽月往夜玄瑾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