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啊,你把我害的那么惨,我到现在都在保全你,表弟,你可别辜负我的好心啊。”
丰长河不断的在身边游走,纪守云几乎是恐惧大于理智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
他神色一慌,开口道——
“沐少卿,当初丰都统死的蹊跷,作为其表弟,我私下调查过。”
“后发现,黎岂安才是背后主使!”
“但其身份特殊,我不敢与之硬碰,当时也没有确凿的证据,所以……”
纪守云说完,心虚的看了眼黎锐贤。
黎锐贤却是莫名的松了口气。
今日,夜玄瑾沐景昱摆明了要拿岂安来开刀了。
无论是否牵扯到丰长河,他都知道,不管哪条罪名,岂安今日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。
怪他。
这一切都怪他。
他若早点出手,不瞻前顾后,今日黎家也不会遭此羞辱。
好在,纪守云还知道分寸,保全了他。
“纪守云,你胡说八道什么?丰长河的死,和我有什么关系!”黎岂安越发的慌了。
前面几桩,是,他承认。
他的确收了一些知州递来的银子,在父亲面前举荐对方。
也有一些,他收了银子,却不想办事。
但对方看在他的身份,敢怒不敢言,便也默默的吃了哑巴亏。
哪知,这次竟然遇到硬茬了。
但是,丰长河的死,他是真的不知道啊!
“你不知道?你身旁的小厮在半个时辰前,全部都招了!包括你私下联系的药商,也都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