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张不一样。”

“用的墨也不一样。”

闻言,沐星泽蹲下身来,往那看去,没看出什么不一样来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
沐景昱一脸笃定,“虽说都是试举用的纸,但不同批次出来的东西,多少还是有差别的。”

“不信你摸,娄高玉后来用的,明显光滑一些。”

沐星泽摸了摸,还是没摸出差别来。

心想景昱这小子也太变态了。

这也能看出来?

“再说墨迹也同样如此,娄高玉的墨迹和旁人对比,更新一些,加上他似乎写的很着急,你看,好几个字都呲边了,尤其是前几个字……”

“你说他为什么前几个字写那么着急?”

“因为急着抄别人的啊!”

沐星泽已经是一头问号了。

满脑子都是,这也行?

听着像是谬论,仔细一听又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。

所以,这就是他做不了大理寺少卿的原因吗?

等沐星泽发愣的功夫,沐景昱已经磨好墨,开始仿照娄高玉的字迹,写了起来。

“干嘛呢?”

“我把娄高玉的真迹带走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沐星泽:……

又补充一句,“记得把呲边的字也仿出来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边忙着抄真迹,另一边尚书府,六部侍郎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。

黎元霖坐在主位,挨个训斥了一遍后,又集体训斥。

“身为六部侍郎,你们近来实在消极怠慢,瑾王那边,对你们其中几个,已经很不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