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!……一声启门的声音,拉回了他的注意力。
被酒精薰陶的已经差不多的阿洱牙,拖着踉跄的步伐,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新房,脸上还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,他们没有中土成亲的繁文缛节,很快地,他便已准备宽衣解带了。
“等会儿好吗?我还没准备好呢!”诸葛枫连忙害羞的说。
阿洱牙皱皱眉道:“你的嗓子还没好?”
诸葛枫惊讶于他看起来已醉的不轻了,怎么还能分辨他的声音?莫非他的酒量奇佳?这也难怪,突厥人是以喝酒起家的,这占薄酒对他来说有喝等于没喝,起不了多大作用的!
诸葛枫只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。
“我派人拿给你的润喉汤,你都没喝?”阿洱牙的口气挺凶的。
“苦死了,我才不喝。”
“苦?不会吧!我喝过它,挺清凉香甜的。”
“这……反正我不喝就不喝,管它是甜的是苦的。”诸葛枫发觉他挺烦人的。
“你们女孩子就是这么怕吃药,这怎么成,明儿个我得亲自监督你喝下。现在,我们可以睡觉了吧?”他显得有此急促。
“我说我还没准备好嘛!”诸葛枫对他傻笑的说。
“这事你又不是没有经验,还需要准备什么吗?莫非诸葛枫他每次总以准备做藉口疏离你吗?”一想起她曾是诸葛枫的人,他应有的风度全不见了,一有机会,他就忍不住要调侃诸葛枫。
此时的诸葛枫,怒火燃上了他的眼,火气也直窜上升,“你说话怎么那么不入浪呀?他可是我这辈子所遇见最有男子气慨的男人了!”
“他那种娘娘腔的男人也有男子气慨?好,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气慨!”说着,他便像饿狼扑羊般的直扑向诸葛枫。
诸葛枫很利落的躲了开来,“你说过的,今晚你要给我爹的玉龙戢,你不能食言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。早说嘛!反正那东西我也不稀罕,拿去吧!“他从胸前扯下一块镶龙的玉佩,丢在诸葛枫的手上。
就在诸葛枫接过手的当儿,突然传出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,门外的思罕不停的说道:“大王,不好了,诸葛枫逃走了。”
因为阿洱牙事前已向他提及,命他在自己新婚之夜杀了诸葛枫经免后患,没想到思罕一进牢门,便发觉身着诸葛枫衣裳的人竟是已成半疯状态的姚玉清,可见他已脱很久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!他不是让寒雪昊给困住了吗?“阿洱牙不可思议的叫道。
“我也不清楚,你嘱咐我去杀他,可是我一到地牢,只见诸葛枫变成了姚玉清。”思罕也一脸不明所以。
“真的这回事?”阿洱牙一回首,却见不着裘馨的影子,他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的说“裘馨不见了!思罕,你有见她出去吗?”
“属下没注意。”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阿洱牙,他知道如今事情闹大了,很多事还是别往身上揽的好。况且,诸葛枫轻功深厚,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,连阿洱牙都未察觉,何况是他呢!
阿洱牙突然双掌一出,大声喝道:“糟了,我上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