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你用晚膳。”君少奇拉着乔语双的手,领着上楼去。
“又是一个眼睛脱盲的家伙!我虽没有你那绝美娇艳的容貌,但好歹也是个漂亮宝贝,而且就算穿着不搭调的男装,也不该将我当成男人呀?”乔语双很放心地在君少奇身后低声嘀咕着,她才不相信,在这人声嘈杂的酒楼晨,这么细碎的抱怨声他还能听得见,“唉!男人就男人吧!”语双不由得叹气:”“反正在这陌生的环境里,身为男人总是地女人来得安全和方便。”
君少奇矩细靡遣地把身后佳人的抗议听得清清楚楚,但笑不语,心想这小妮子的心思真的和世俗女子大不相同,标准的胆大心细、活泼俏皮,尤其将满头青丝剪得邢么短还敢四处乱跑,就不是一般姑娘家会有的行为了。
雅室里,殷勤的小二早已在桌面上添加了副碗筷,向月恭谨地在门里替君少舒打起垂帘,乔语双跟在君少奇的身后进来,她一眼瞧见站立门边的向月,二话不说地先丢个大白眼孝敬他,接着又奉上一堆相当不义雅的文字组合,那一长串的句子流畅地自她的口中溜出来,从中文到台语还加上英义和日语。
向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乔语双,他根本弄不清楚她那连珠炮似的词汇到底在表达些啥,回首一望君少奇,却只见他冲着自己摇头朗笑。
“小兄弟喝杯茶,喘口气。”君少奇将一杯刚沏好秀味盈鼻的茶,送到乔语双的面前,打断她不停顿的言词:“向月哪,完全听不懂阁下的长篇大论在说什么,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,坐焉为歇歇吧!”
“啊!听不懂?真是的,太无趣了,白白浪费我的口水嘛!”乔语双笑着接过君少奇手上的茶杯,深吸一门亨爱茶的香气,才在空的席位上坐下来。
雅室里最讶异的当属齐怀义,这个被君少奇带上楼来的人分明是个姑娘,为什么他们却都将她出做男人对待,他疑惑地向君少奇寻求答案:“君公子,她明明是位……”
“她确实是位姑娘。”君少奇用“传音入密”之法回答齐怀义的问题,答案却让向月一掀剑眉:“她若不承认自己是女子,你们也不要说破,我且瞧瞧她能装多久。”
乔语双的心思被放在矮桌上的珍肴美食吸引,根本没发现他们正有趣地打量她,也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方式异于平常。
齐怀义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,心想,这个罕见的女人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来的,单单她在使用的那奇特语言,就不太可能是中土人士,“兄台,在下麒麟庄齐怀义,初次会面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、仙居何处?”
“哈?!先后?”乔语双快速地在大脑里搜寻齐怀义所问问题的答案,但结果却还是无解。
君少奇望着她多变的表情,不解的神色摆上眉梢,想她是不曾读书识字:“小兄弟,我姓君名少奇。”君少奇一指黑衣青年:“他叫向月,你呢?齐少兄问的是你的名字和居家何处。”
“哦!‘仙居’,地址。”乔语双不由地觉得好笑:“我叫乔语双,大小乔的乔,言语无双的语双,我是从台湾来这里旅行的,你们也是来游玩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