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远了,亲人别了,往事像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,有喜有悲,风吹过路旁的枝丫沙沙作响,竟然像似在替她诉说着离别的无奈。
乔语双的心里一直出现往后要何去何从的疑虑,想到时空门是否真的存在都还只是一种猜测,再说她是不是真的误人时空门?连她自己也无法确定,又怎么能奢求相同的情况再出现一次呢?尤其如今来时的途径已经消失,那么什么时间、什么地眯可以让她巧遇第二次,而且可以使她平安回家呢?天呀!这大约真的只有老天爷才会知道吧!
这些未知和空想的事情,只会造成烦恼,而对本身无能为力的事烦恼,绝对是笨蛋才会去做的。乔语双告诉自己现在正是要学习君少奇豁达一面的时候了,因为君少奇昨夜的那一席话对她如今的处境恰恰适用。
哭泣和歇斯底里是一般人对待脱轨情况的一惯反应,但是目前她所面临的是个非常理可以解释的异常现象,自然她该理智冷静的去面对,绝不能让自己陷入寻常人的惯有模式,那样只是徒增困扰,对现实却毫无帮助。
乔语双努力地为自己作“活下去才最重要”的心理建设,她告诉自己回去的希望可以存着,却也不能缺乏万一是回不去时失望的准备,她不愿意整天沉溺在自怜自艾的情绪里,那样她即使不疯掉,怕也会变成一个不受他人欢迎的恶客了。
君少奇静静地注视着她多变的表情,微皱的秀眉是她一二流换过喜怒哀乐后,唯一留在脸上的心情写照。
突然,乔语双仿佛感应到他的凝视,猝然偏头与他相对望……看着君少奇关怀的眼神,乔语双无力一笑,“放心,我没那么脆弱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思绪,何况一在这种情形下烦恼也没有用。”她想起昨夜玩笑中的比喻,不幸真的一语成织,“若时撞上码头的船注定要沉的话,不如想想怎样自救上岸比较要紧,不是吗?”
“毋需想,一切有我!往后我就是你的保险,所有的事我一肩承担。”君少奇虽然说得轻描淡写,但是语气中显现的真挚,却是不容置疑的。
君少奇的仗义相助让乔语双暗暗感激在心,想他与自己素昧平生,仅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,他却毫无一话地伸出援手,语双除了小生感激以外,连脑海里的警报系统自动浮起“他会不会有不良居心或意图”的警讯时,都觉得对不想他。何况安全问题还不是眼前最棘手的事情,如何让她在这个孤独我助的历史时空中生存下示,才是她首要的难题。
所以乔语双将担心、沮丧、害怕……等等情绪埋藏在心底深处,“你……保险?哦!我怀疑。”语双故作轻松地打趣说笑,“你知不知道养活一个我们女神世界的女人,要花用多少钱呢?你不怕我铲平了你的金山、银矿,让你变成一贫如洗的败家子。”
“那你就错了。”君少奇好玩的陪着乔语双闹,“我是既无金山更无银矿,你瞧见的排场全是空壳子硬装门面,其实我哪?是个天涯无家处处家的流浪客,说不得你跟着我还会流落长安街头当叫花子呢!”
“哇!哇!亏大了,亏大了,不如这样吧!”乔语双微笑着胡言乱语,说笑逗乐,“那齐怀义看起来像只很值钱的马羊,咱们来个绑票勒赎,捞他个千百万,再快活逍遥去也,你看怎样?”
“嗯!这个法子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