悯悯感到一阵目眩神迷,感觉自他唇舌间所散发出的阵阵热情与尽其所能的挑逗,令她体虚力乏的发出一阵轻吟,她紧攀住他厚实的肩,真怕自己会因双腿酥软而倒下!
“你全身好烫,是不是生病了?”她细柔如绵的手心轻抚上他额头,使得樱木龙越体内的偾张因子更为之猖獗。
“够了!”他紧紧抓住她的柔荑,表情困惑且无奈地道:“我是病了,灵魂好像又要出窍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别乱动,快来坐着。”悯悯牵着他在床缘坐下,深情地看着他,几许忧虑集中在她的眸瞳底,他疲惫的神情紧揪着她的心,“怎么又突然这样呢?要不要歇会儿?”
当一切都升华了,周遭的一切像春雪般融化,她的眼中只有满额汗水的樱木龙越含笑俯视着她。
“明天就成亲?”他说了。
“我不要像依苹姊一样,新婚那天像猴子般给人玩赏。”她眸光发亮,似乎已有了计画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咱们到月老神庙私定终生。”这才是浪漫的两人世界。
“这有什么问题。”他邪魅一笑,“该答应的我全答应了,现在该是属于我的时间了,别说话,眼睛闭上……”
一股股强烈的波涛又席卷了悯悯的理智,两人不计后果地投身於呼啸的狂风之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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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二哥与二嫂又上哪儿去了?”
自从樱木龙越与悯悯成亲后,他不再与樱木翩翩镇日以争吵为乐,这使得樱木翩翩觉得又烦又无聊!
“他们又去劫富济贫了吧!”樱木凌彻为自己倒了一盅乌龙,闻香后一饮而荆
“他们“神偷侠侣”的名号已经比“樱木花盗”还响亮了。”樱木翩翩一洗忧郁,也笑了。
“那好哇!等大伙忘了“樱木花盗”时,咱们再好好的干上一笔,嫁祸给他俩。”樱木凌澈笑得可贼了,有股想报一箭之仇的快意。
“大哥怎么了?”樱木翩翩探头到窗外看了看。
“鬼才知道。”樱木龙越耸耸肩。
“会不会是我们偷错了东西?”鹤顶红?嗯,满怪异的。
“别急,反正明儿个他回来不就知道了。”樱木蓝勋倒是没多大的疑虑。
“不管他了,悯悯,咱们进屋去吧!”樱木龙越暧昧的语气惹得樱木蓝勋与樱木翩翩全身发毛。
“要演春宫戏,可别在我们面前演。”樱木翩翩翻了翻白眼。
“行,不过,咱们樱花邬隔音不太好,晚上请塞住耳朵呀!”樱木龙越的笑意更猖獗,搂着悯悯消失在大厅。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樱木翩翩首先开口,免得待会的申吟声会碍了她的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