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准你做出如此莽撞的事。”秦振沙下马,走到马车边用力掀开布帘,就见柳露水双手被缚,嘴里还塞了布团,头发散乱。
“可是四少爷——”
“秀雅,你打了她?”他蹙眉看着柳露水露在衣裳外的肌肤全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鞭痕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薄惩。”秀雅咬着唇。
“这叫薄惩?”他回头反问。
“没错,我打她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,四少爷你不能因为她,让我们擒私党陷入危险之中。”事实上秀雅在乎的只是秦振沙对她的感觉,擒私党不过是她拿来挂在嘴边的借口。
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?”嗓音放沉,他面露愤怒之色。
“我……”秀雅还想说什么,就见他步进马车,将柳露水嘴里的布块拿掉还松了她的绑,并抱她上马背打算带她离开。
秀雅激愤地道:“我这就去分舵找越扬哥,要他评评理!”猛一挥鞭,乘着马儿迅速朝前急骋而去。
秦振沙见了也只是摇摇头,而柳露水却说:“你不该来找我,我想去了那儿,我应该就会死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死?”
“因为我现在生不如死。”她全身好痛……真的好痛……
不知那位叫秀雅的姑娘是不是和她有着深仇大恨,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?
“你怎么了?”瞧她病恹恹的一副无力状。
柳露水摇摇头,已无力为自己争辩什么,更不会愚蠢的期待他会为她出口气,心想这趟回去恐怕又是另一次的逼问。
她不怕死,但是不要这么对她,要杀就赶紧杀了她吧!
想着想着,她只觉脑袋昏沉,眼皮沉重,已无力逞强,最后竟倒在他怀里昏厥过去。
“你怎么了?柳露水,你怎么了?”他用力喊着她。
见她没有任何反应,秦振沙不得赶紧驭马往前直奔,最后转个方向来到位于秦府后山的狩猎木屋,并将她抱进去,放在木床上。
躺在床上的柳露水这才睁开眼,一对上他那双燃火炙瞳,她不禁想起上次那个几乎将她烧毁的吻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她拚了命的想坐起来。
“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柳露水紧抱着自己,“伤得不是很重,你不需要假惺惺。”
“就这么怕我?”她的排斥徐徐撩起他心中怒火,他低沉着嗓徐道:“我从不做假惺惺的事。”
“那你是想?”她眨着眼。
秦振沙深黯的眼与她对视,“如果我真想做什么,绝对不用假惺惺,你就会自动送上门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她别开脸,才不想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。
他蜷起唇角一笑,用力将她拉到面前,“即便你想死,我也不可能让你就这么称了心。”
语毕,他顺手将她身上的外衫用力扯下,就见她只着肚兜的身子不停泛着抖意,“别,别这样……”
原以为他是想侵犯她,可没想到,他竟然从旁边木柜拿来一罐药油,轻轻抹在她的伤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