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挑眉轻笑,接着往客厅一指,“我刚刚泡了花茶,让你尝尝我的泡茶手艺。”
“好。”她绕出房间正要走进客厅时,瞥见角落的一只大箱子,但她没有多问,直接坐了下来。
“嗯……滋味真不错耶!”她先品尝了一口。
约翰望着她那如花的笑容,说不动心还真难,尤其她粉舌轻吐,舔着唇角的诱人小动作,又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?
“既然做我的女友,能不能不要管陶斯的事了?”他不希望她涉险。
“怎么?吃醋了?”她托着腮,娇嗔地数落,“跟个已经过世的人吃醋,你不觉得很无聊吗?”
“虽然我对陶家不熟,但是有钱人家一向纷扰多,一旦涉入其中可就难解了。”
他一副熟知这种环境所带来困扰的模样说。
“你这是什么怪论调?”她又喝了口花茶,笑望着他,“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关心我罗!”
“这是我的优点,谁当我的女友绝对可以拥有我的保护。”他坐直身子,拉了拉衣领。
“哈……你还真逗人,我就等着看你会怎么保护我……”她看看表,“哎呀!
出门太久了,我得回去了,晚上是我的班。““我送你。”
“好呀!”既是男朋友,她当然就不客气了。
与他一块步出房间,凌羚更发现这男人身上拥有许多待解的谜题。
晚上,凌羚待在面包坊内磨着咖啡豆,其他三个好友全都围到她身边,看着她没精打采的磨着豆子。
“你怎么了?那个叫约翰的不是对你很好吗?为什么这么没精神?”小菲虽然没见过那人,可也听说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,总觉得人好空虚。”她苦笑着,继续摇着磨豆机;“是因为陶斯吗?”江思俞最近和她相处的时间较多,对她的事比较清楚,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烦些什么。
“可能吧!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,我无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。”她轻皱了下眉。
“我说凌羚,你每次都会在我们面前说大话,结果却是最放不下的,你还不承认。”方凯欣并不希望见她一直耽溺在这样的情境中。
“别说我了。”凌羚抬头对她们一笑,“倒是你们怎么不去约会,杵在这儿关心我这个命带扫把的女人?”
“不准你这么说。”方凯欣心疼的抱紧她,“你哪命带扫把了?”
“陶斯本来活得好好的,却在认识我之后遇上这种意外,你们说我这个人扫不扫把?”放下磨豆机,她将豆粉端走,打算做成咖啡起士。
“那不是你的错。”小菲也跟上她,“就像你说的没看到尸首,说不定他根本没死呀!”
她的话让凌羚一震,转首望着她,“小菲,你也这么认为?”
“喂,小菲的脑袋里净装些程式和符号,你可别把她的话当真。”江思俞不希望她对陶斯的依恋愈来愈重。
这时,送报生送来晚报。
“我去拿。”
凌羚小胞步地奔到外头捡起地上的报纸,可拿起的瞬间却愣住了,那模样就像当初看见陶斯的死讯一样。
“凌羚,你怎么傻站在外头,在想什么呀?”方凯欣上前问。
“找到了……找到陶斯的尸骨了。”凌羚颤抖地指着报上的标题,“他真的死了,死了……”一滴泪正好落在标题的“陶”字上,如今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,原以为约翰会是陶斯的化身,可现在不再是了。
“别这样,他本就死了。”方凯欣真想摇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