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只是刚认识的朋友,没必要为了我舍弃这项福利。”
“我真的可以去?你不生气?”他早已心痒难耐了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她轻轻一笑。
“那我去了。”林先生当真敌不过美女攻势,立即被美女们给带走了。
包厢顿时变得空荡荡的,这时正好侍者端来一堆菜,望着这些精美莱肴,她不禁苦笑了,“唉!看样子我不管去哪儿,运气都不是很好。”
“谁说的?我倒觉得你的运气好极了。”包厢门突被打开,走进来的人居然是陶斯!
“怎么又是你!你在跟踪我?”这次绝非巧合吧?
“怎么说我跟踪你呢?这里是温泉馆里唯一的餐厅,我不在这里用餐,要在哪里用餐?”他肆笑着,展露不羁的神采。
“好,你要在这里用餐我管不着,可是这是我的包厢,你的出现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?”他难道不知道她急着想忘了他,可他却总像游魂似的出现在她眼前,这样要她如何忘了他?
“干嘛说话这么冲?”他眯起眸。
“我只是——”其实她不怨他也不恨他了,只是心痛的感觉就像附骨蛆,直往她骨里钻,成为一种痼疾,每一段时间就会复发,让她怎么都忽略不了。
“只是什么?”陶斯忍不住追问。
“只是不想看见你,虽然你很有钱,可这包厢是我订下的,你是不是该离开呢?”她冷漠地说。
“我们不要提钱的事。”他凝起眉。
“偏偏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就是钱。”她拿起筷于,夹了片生鱼片沾了哇沙米入口,“哇……好辣。”
看她那副刻意忽略他的模样,陶斯只是眯起一对湛蓝幽眸,望着她。
凌羚当他不在场,吃块豆皮寿司,自言自语着:“这豆皮油了点,不过很可口。”
“我就拿掉它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愣了下。
“我说,既然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它,我就把它拿掉。”他微扬下颚,非常专注地看着她。
“拿掉,你要怎么拿?”他在说笑话吧?
“我爷爷已经将整个陶氏交给我,陶氏是我爷爷的心血,我不可能舍弃,但我可以放弃总监身分,放弃高薪,我只要你。”
“你!”她震住了。
“我说,我只要你。”他眸光似火地盯着凌羚,沉稳地又说了遍。
凌羚放下筷子,捂着嘴,却止不住眼中的泪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听到了没,我只要你。”就算要他承诺一辈子他也愿意。
“别说了。”心底的结彷若在这一瞬间被解开,凌羚的心禁不住狂跳了起来。
“我就要说。”他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,半蹲在她面前,“来不及准备戒指,但我还是要说,嫁给我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她拼命落泪。
“方凯欣告诉我,你是她们之中最期待有男人追的一个,但我猜你要的不是谈恋爱的快乐,而是向往美满的家庭生活好弥补童年的不愉快,填补失去父母亲情的缺口。”他一对幽炽的眸攫住她那抹柔弱的身影。
“你胡说,我才不是。”明明被他给说中了,可她仍是嘴硬不肯承认。
陶斯紧搂住她,“若是嫌少了钻戒感觉不够,我立刻去买。”
她摇摇头,然后终于忍不住扑进他怀里,“你这样要我怎么拒绝?拒绝如此深情的你,好像我很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