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”
“去查查这种珠簪是何地的产物,我看这样式并不像咱们汉人之物。”他笑望著小赐。“这任务就交给你了,”
“没问题,查消息我最在行。”小赐拍拍胸脯。
每回他都被十三少骂笨,这回只要帮得上忙,将十三少交代的事查办清楚,他便可扳回颜面了。
“那去吧!”他挥挥手。
“是”小赐开心的离开。
不久,府中护卫张源走了过来。“十三少,我回来了。”
“张源!”齐劲立刻站起,拍拍他的肩。“半年不见,瞧你都变白了,比我还娘娘腔。”
“十三少,您真会开玩笑。”张源被他这一说,可是一睑尴尬。
“怎么?漠北的生活如何?”十三少邀他坐下聊聊。“令尊的身体还好吧?”
张源的父亲于十年前迁居漠北,过著放牧的生活。直到半年前,张源的妹子才送来家书,说父亲体弱年迈,直想见见他,于是张源便告假半年,前往探视。
“家父于一个月前过世了。”张源轻叹了口气。
“什么?为什么不派人快马回报,我可以——”
“十三少,您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感激了,其他都不需要。”张源笑了笑。“再说我父亲走得很安详,不带一丝苦痛,我已经很欣慰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看见你,也安了心。”
“谢谢十三少当时的帮忙,否则我也无法赶回去见我父亲最后一面。”他非
常诚挚地说。
“行了行了,别跟我说客套话。你风尘仆仆赶回来一定累了,去歇会儿吧,”齐劲挥挥手,直赶著他去休息。
张源笑了笑,可才走几步,又似想到什么回过头。“对了十三少,在漠北我听见了—个挺诡怪的消息。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齐劲挑起眉。
“漠北的药学大师田聪,您听说过吧?”
“当然。田聪只要闻过那味药,任何药剂可都做得出来,包括剧毒。”摸摸下巴,齐劲缓缓说道。
“没错,可是他在三个月前莫名其妙被暗杀了。”张源又说,
“这是……为仇?”
“不清楚,最重要的是他女儿田莹儿在三天后失踪了,任田家怎么找都找不著,大伙直猜测她是不是给——”
“等等。”齐劲立即伸手阻止道:“你刚刚说……他女儿叫什么?”
“田莹儿。”张源又说了遍。
齐劲眯超眸,喃喃复诵著。“田……莹……儿……”
“十三少,怎么了?”张源见了他的表情直觉不对劲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你去歇著吧。”齐劲揉了揉眉心。
“好,那属下告退了。”张源的个性与小赐不同,既然十三少不肯说,他也不再追问。
张源离开后,齐劲似乎仍未理出半点头绪;他不禁想:文府的那位神秘女子也叫田莹儿,她曾说过她会制药,这么说她应该就是田聪那位失踪的女儿。问题是……她为何会出现在文府?
嗯,这事得查查,他—定得找机会再去—趟文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