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揍扁那个名叫阿福的臭男人!
倘若让他知道“阿福哥”只不过是只畜生,想必他一定会去撞墙泄恨吧!
“我是很想它呀!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它呢?”感情纤维尤其迟钝的箬雨,还在那儿不明所以呢!
“因为我讨厌“他”!”禁不住她一再追问,宁风咬着牙根咆哮出声。老天,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笨女人。
喜欢!宁风愕然了。他刚才想什么?他喜欢她!
不可能的!这八成是被胭儿的媒婆计给搞混了感觉,她这两天老是灌输他一堆对女人要温柔体贴的长篇大论,这是他最受不了的。
他就是弄不明白,才几岁的娃儿,居然早熟到这种程度。更离谱的是,他已上了她的当,她言出他必行似的,还当真对那女人好言好语,压抑性子!
扯!太扯了!
“讨厌它!不会吧!你又不认识它,况且它一直是那么可爱,阿福哥很善解人意的。”她瞪大眼,不可思议的解释着。
“可爱?善解人意?”他不屑地暗啐了声。
宁风想不到她竟会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一个男人,想必也不过是个娘娘腔的怪胎罢了。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给他个好脸色,他却践起来了!她的宝贝狗儿又没招惹他,他凭什么用这种鄙夷的口气唾弃她的狗儿。
“没什么,只不过怀疑你的眼光,喂!该不会你有断袖之癖吧!专喜欢那些软趴趴的个性。”他气呼呼的冲口而出,口不择言。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次!”
箬雨疾步冲到他面前,踮起脚尖,扬起下巴,小脸相距他的不及盈寸,因气愤而呼吸急促道。
蓦地,他的脸孔渐渐扩大,冷不防的将他火热的唇覆上她的,在箬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压下她身,最后两人双双跌在地上,在宁风的带领下滚至一旁的草丛内。
他一手捂住她的嘴,在她耳畔轻声说道:“别出声,有人想放冷箭。”
果不其然,数个脚步声渐渐漫开,仿佛在不远处以各个不同的角度寻探他俩的纵影。
“他们是?”箬雨虽已预知,但仍忍不住要问。
“你应当知道才是,这几个跟屁虫就是那么不死心。”宁风悒郁森冷的声音逸出,眼光幽冷如寒星。
“要给他们点儿颜色瞧吗,我好久没试试身手了。”箬雨搓搓手心,笑声是阴恻恻的,她只不过是老虎不发威,可别把她当成病猫了。
“听说你暗器厉害,就让我开开眼界吧!”他鼓励道,并也想瞧瞧无心女尼是否真有把绝学传授给她。
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,他俩间的争执似乎又被遗忘在某个角落了!甚至是他偷着的那吻。
“没问题。”
箬雨信心十足的一笑,单手伸进暗袋,虽眼不见,但凭耳力,笑意盎然间她猝不及防的拔手一抛,数支银镖在阳光的反射下,芒束逼人!
瞬间,前方传来一阵阵低嚎声!不用怀疑,那些人的脚筋都已中了她的银镖,若要复元可得等好长一段时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