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风心碎的思付着。
她不胜幽怨的眼神惹得宁风心神不宁,无一刻不揪疼着他的感官。他想拿出以往的火烈脾气[奇][书][网]来面对她,让她知难而退的远离他,为何却怎么也使不出来?
不行,他不能再这样了!
猛一抽气,他冷着聋道:“你只会牵绊我的行动,懂吗?”
箬雨的盈盈秋水眨了眨,磨人耐性般的端睨了他良久,似乎读出了他的意图,最后扯出一记耐人寻味的微笑,“我懂。”
“既然懂就让我送你离开。”他坚持道。
箬雨摇摇头,“我不走,那只是你的藉口。”
“你这个顽劣的女人!”他终于忍不住暗自啐骂。
“你这个暴躁的男人!”她噙着笑,学着他的语气照本宣科。
他卷起风暴的脸写着无可奈何,须臾,他英朗的剑眉轻轻挑起,朗声笑开:“服了你了!”
“既是服了我,那就一块儿走吧!他们决计猜不着咱们会往虎穴里跳。”她走向他,递给他一个有自信且灿如夜星的微笑。
宁风首肯,他并非是个不解风情之徒,箬雨的好与体贴他全感受在心底;抚上她如玉瓷股滑嫩的面容,指尖托起她的下颚,热烈地锁任她柔软又性感的玫瑰红唇,在细碎的舔噬之下转为一场火辣的辗吻,波波激狂的浪潮拍岸而来,他明白她永远是他的,就在两情相悦、生死与共之间。
热闹的陇西果真是个人口、资源的集散地。踏上这地方反倒不紧张了,先前的局促不安已渐渐清逸,或许这就是心态上最典型物极必反的呈现吧!
一道寒风由窄巷中流窜而出,袭上了箬雨的脸,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;宁风虽未透露只字片语,但箬雨心店有谱,严府就在眼前了!
“到了吗?”她试探的问道。
“前面那幢大宅就是了,看来戒备果然森严,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的确不容易。”宁风拧眉道,眼神锐利地迅速往那幢大宅扫视了一遍。
“那怎么办?”箬雨眼瞳突然一亮,一弹指道:“不如由我来引开他们,你就可以进去了。”
“傻瓜!”他深沉难测的表情文风不动,只是嘴角上扬,显现出一抹自信。
“你骂我傻瓜?那你有办法吗?”箬雨气呼呼的噘起小嘴,无奈他老将她视为小孩儿般看待。
但不可讳言的,经过这一路的风风雨雨,原本性情浮躁的他,已洗去许多的轻慢气焰,气势更显洗练沉着了许多。
“办法是自己想的,我想我们可以天黑再行动。箬雨,我要借助你施放暗器的功夫。”
箬雨的暗器一流,可运用她这项优点达到他要的目的。
“真的,真的有用到我的地方?”她好兴奋,她不是个累赘了!再者,说到暗器,她还真有些手痒呢!
“就今夜二更行动,偏劳你了。”
又是一道冷风吹袭,弄乱了他的发,一绺不听话的发丝落在额前,他轻轻挥过,发下的脸有着放肆的神态,炯厉的眸更是慑人心脾,光芒直透人心。
三更鼓刚敲过,一阵狗吠声长长呼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