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“当初蓄意撞死罗卿的先生的凶手就是他,而且目的只为了他身上的钱和一台笔记型电脑。”他紧皱着眉,一字一句、恨意满满的说着。

“我就说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东西,我妈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改嫁给他。”

回忆起以往,她忍不住握紧拳、发着抖说:“那段日子真的很辛苦也很可怕,他夜夜都想非礼我,吓得我逃家,害我妈不谅解我。”

“妳说他曾用这种手段对付妳?”他双眸紧紧一瞇。

“我高中时他才来我家,从此我就在紧张与惊吓中度过每一夜,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一个极爱我,又可以保护我的男人,他一定要能给我一个真正的家,给我从未有过的家庭温暖。”

说着说着,她竟哭了出来,“老天真的有眼,让那男人被抓进牢里,我妈不必再受他威胁,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
关任东立刻上前搂住她,轻抚着她的背脊,“我给妳,妳要的我都给妳……全部都给妳。”

“真的吗?”她吸吸鼻子,嘟着嘴儿睨着他,“你该不会跟上次一样,给了我之后又要回去?”

“不会了,我不会再因任何人的一句话、或任何一样东西,就断然评定一个人。”他从口袋拿出那卷录音带交给她。

“当初我真的只是半开玩笑的录下那段话,真的!”她颤抖着手接过它。
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,把它给忘了吧!”关任东索性拿过它,用力将它抽开毁坏,“知道吗?这是我第二次毁掉这种东西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她哭着笑了。

“当时我真的被妳给气坏了。”他也笑了出来。

“是气坏了,还是爱死了?”她对自己向来有自信,也就因为如此,当年她才敢以小太妹的姿态挑衅班上资优生。

“妳还真皮呢!”他点了下她的额头。

“你还欺负我?你知不知道我还在生气,生气得不得了?所有人都误会我没关系,就是不许你这么对我。”她轻吐了口气,“不过,谁教我没事录那卷带子,只好自食恶果了,我--”

“妳的话未免太多了吧?”他突然俯身咬住她的鼻尖。

“啊!你这是做什么?”她揉揉鼻子。

“没什么,只是想把妳这个多话的小女人带回家关起来。”关任东轻轻扯笑。

“关起来?”她皱起眉。

“是呀!既然妳这么喜欢拖地,我就把妳关在家里做家事,不是挺好?”他饶富兴味地望着她。

“你要我待在家里干活?”

“有何不可?做我一辈子的家佣。”他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,他要娶她,留她在家里一生一世。

安婷暗地抿唇一笑,瞅着他故意说:“可是罗卿说我不会做家事,我也确实不会,每次我打扫过的地方我妈都得重做一次。像我这样的家佣,你还敢要吗?”

“只要妳愿意签卖身契给我,我就敢要。”他瞇起一双深黝的眼,里头闪着的是说不出的宠溺。

“任东!”她突觉胸腔漾满热流,鼻根也酸了,“我真的爱你……除了你,我从没想过选择别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他将她揽进怀里,“是我不对,我一时间被徐益丰的挑拨给乱了心。”

“其实我一直在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