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情人节那天他才会选择吃药喝酒。
自己根本没有花心思去了解, 还在第二天大声指责他,他……
他愿意把身体交给自己、付出一切辛苦怀自己的孩子,迎来的却是劈头盖脸的愤怒。
重新想来,庄云流的心都快碎了。
他托着宴蓝的脑袋,想把人从怀里挖出来,宴蓝果然开始抗拒,他便低头凑近,耐心地哄:“起来换身衣服,要不然容易着凉,天快黑了,现在昼夜温差大,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手掌覆上宴蓝肚子的最高处,他又说:“听话,你是爸爸,要给宝宝做好榜样。”
宴蓝:……
庄云流说的很有道理,他现在的确感觉到身上的热汗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,但是……
“那你走开。”他闷闷地说。
庄云流一怔,叹了口气:“我当然可以走开,但我们又不是再也不见了,蓝蓝,放平心态,别太把这事儿当事儿了。”
“怎们能不当事儿……”
说话间,庄云流正经用力一推,宴蓝被动地随他,坐起来低着头,半晌后问:“我是不是很矫情?”
庄云流揉揉他的脑袋:“不,你只是不习惯,多来几次就好了。”
被刘海遮挡着的宴蓝的眉眼轻轻一拧。
这么流氓的话,却又这么有道理。
“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好。”庄云流从沙发上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,“但晚饭还是要吃。”
“那就吃蛋糕。”宴蓝顿了一下,更加不好意思地说,“再做一个你那天做的菜汤。”
庄云流双眸一亮。
他的菜汤,宴蓝记得,宴蓝喜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