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可没时间开心,更不会愚蠢的因为她的话而自满。
“对了,你现在要载我去哪儿?这条路怎么看都好陌生。”瞧他一脸冷淡,她只好转移话题。
“是你状况外地坐上我的车,我没打算载你去哪儿,不过晚点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,至于回去后的事,就只好请你自求多福了。”
“老天!那些记者还在那里吗?”她一想到就害怕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他撇撇嘴,意思已经很明白了。
“哦!”她颓丧极了,“那麻烦你送我去王大叔那儿吧!”
“那个征信社老板?”他转首看了她一眼。
“嗯!”她点点头。
“事到如今你还想去投靠他?”那种老板只会见钱眼开。
“可我无依无靠,离开老家来台北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这个,认识的人也只有他,”培龄无助地说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送你过去吧!”于是他将车子俐落地转了一个方向,朝曙光征信社驶去。
一路上,培龄没有说话,她只想着自己坎坷的未来……这条路她该怎么走下去?或许她该乖乖的回老家……看来,自己帮妈妈卖冰还比较实际。
吕诽儿也看见报纸了,幸好她的影像极为模糊,因而以为是关劲东牺牲了自己掩护她。
为此,她也不打算再涉及两集团合作事宜,决定到欧洲长住,除了散心之外,听说那里的男人各个多情有礼,况且极少人认识她,她就不必再这么遮遮掩掩地钓男人了。
而她那位大她三十岁的老公柳培村正是“富亿集团”总裁,由于在关劲东创业初期他曾以长辈的身分给了他许多指导与帮助,甚至借给他不少无息创业金,因此关劲东向来敬他如父。
半年前柳培村认识了诽儿,一心要将她娶进门,却屡次遭到关劲东劝阻,认为她绝不是个宜室宜家的女人,但都被柳培村否定了,直到她进门后,他才发现她的浪荡本性几乎打碎了他爱她的心。
为了防止她继续作怪,于是他请求关劲东帮忙,拐她进入饭店,只有将她的把柄抓在手上,他才可能保有这个妻子。
但不知情的诽儿一直以两家连盟为要胁,事实上这对关劲东丝毫构不成影响,只不过顺了她的“自以为是”,方便他执行这个计划。
数天后,柳培村也看了那本杂志,可是下一期居然登出与关劲东一块儿开房间的女子叫做“翁培龄”,这让他非常不解,尤其是见到“翁培龄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的心口不禁涌上一丝闷疼,于是在缃一时间拨了通电话给关劲东。
“劲东,杂志我看了,怎么会被人给刊了出来?当初只是想麻烦你帮个忙,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这件事……说来话长。”关劲东也挺懊恼的,“不过无所谓,我未婚未娶,媒体管我跟谁开房间。”
柳培村理解地点点头,“这就是你凡人无法挡的魅力呀!”
“柳老,你这是在开我玩笑呀!”关劲东笑着摇摇头。
柳培也笑了,“还有,这上头的女人明明是诽儿,为什么会变成一位叫“翁培龄”的女孩?”
“其实这照片就是那个姓翁的女人拍的,她居然在那时候闯了进来,我只是想给她一点儿教训。”
“这么做对一个女孩子太严苛了吧?”看着这名字,他愈看愈觉得可疑。
“反正照片中的人不是她,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心底的不甘愿,没事的柳老。”关劲东扯唇一笑。
“我……我还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件事。”他的嗓音不自觉地沙哑了。
“什么事?”关劲东沉静下来等着柳培村继续说。
“帮我找一位叫翁美龄的女人,她应该年近五十了。”他说时情绪微微起波动,“她是我的弟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