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林志刚、林雅玲吗?”
“林志刚……”他是他研究所时的死党,他当然记得。
“在一个以某人生日为名目的派对上……那女孩不会跳舞,是你带领著她……她不会穿高跟鞋……每走必摔……”
“我想起来了!你是她?!”巩孟勋眯起眸,难以置信地瞪大眼。
“怎么?差很多吗?”江子璚抿唇一笑,一手仍抚著伤处。
巩孟勋见状,立刻走进厨房,用他的手帕包了一些冰块出来,“敷在伤处,有助于消肿的。”
“哦!谢谢。”她接过手,将冰块压在脸颊上。
巩孟勋这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,“是差很多,难怪我怎么也想不起来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不是很特别的女人根本不会让你产生印象。”她耸耸肩,把事情说开了之后,那几年累积的恨意竟全变成多余的了。
“你的改变是为了我?难道说你会加入‘菲莲’也是这个原因?”他震惊地问道。
江子璚笑著点点头,“我是不是很笨?说真的,那天我在‘纵情’对大家说了那些话后,不知道为什么,心中竟然没有产生我预期的快乐。”
“一定是你后来良心发现,对付我根本没好处。”他靠向沙发,恣意一笑。
“或许吧!”江子璚也对他回以一笑。
“恨了我这么久,该不会是你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,而且爱得很深了?”巩孟勋眯起眸,缓缓贴近她的脸蛋,“我记得三年前的你就已经非常迷恋我了,不是吗?”
“别忘了,女人可是善变的动物,今天爱你不代表明天也爱你,你少自大了。”她冷哼!
“听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轻松还是伤心?”他笑得万分邪魅。
“随便你。”见他咖啡已喝完,江子璚指指墙上的钟,“很晚了,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
“我以为你会留我下来过夜?何况我没车。”他一脸悲哀,“该不会把人送到家,没了利用价值就被人一脚踹开?毕竟在人家眼里我只是一只……”
“巩孟勋,我向你道歉,你可不可以别老是拿狗来调侃我?”她睨著他,“谁说女人会记仇?我整整记了三年仇才回报你,可你第二天就找我出气了。”
“没错,我这人平时度量还算挺大,但对于无理取闹的女人,却绝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态。”他挑眉一笑对她说。说也奇怪,很少有女人会给他聊起天来很愉快的感觉,可和她却就算是抬杠也是件挺惬意的事。
“想也知道。我看呀!你的情人可以有一拖拉库,但是等到七老八十却连个老婆都没有。”她还是决定赶他走,“别在我面前装无辜,谁不知道你巩二少爷钱多,有钱的就是大爷,难道会招不到计程车?”
“既然有钱的是大爷,那如果我给你钱呢?”他不为所动的笑问道。
江子璚眯起眸,指著自己的脸,“我现在身体微恙、欠安,别跟我开玩笑,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,你还是走吧!”
“真的不会有交集?”他反问。
“绝对没有,你放心。我已经没有精力再找你报仇了,咱们之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!”天!她的脸颊好痛……痛到已经不能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