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没告诉我你最想去哪里。”路上,巩孟勋转首看了看始终挂著甜蜜笑容的江子璚。
“这还需要我说吗?我想你一定已经有了答案。”她偏著脑袋,笑里藏著几分慧黠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他很惊疑地看著她。
“记恨你太久,注意你的时间也同样这么长,我还能不了解你吗?”想起这段时间她把自己困在满脑子只有他的象牙塔里,她不禁苦涩一笑。
“傻瓜!”他一把将她拉近,心疼地揉揉她的脑袋。
“我大概就是傻吧!但天公总会疼憨人呀!”她抬起脸,甜笑了下,“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本来我是打算往杉林溪开,除非你有更好的主意,那我们大可以再转个方向。不过如果你没意见,那我们就去杉林溪罗!”他回头对她柔魅地勾起唇。
“你不是不喜欢那里?上次还骂尚家说那是高中生才会去的地方。”她噘起小嘴,不满地说。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啦!不过地点既然是你最爱的,之前又因为我的关系而扫了你的玩兴,不弥补一下,我怕我以后日子会很难过。”他故意皱起眉头,表情还真丰富哩!
“厚,你哪时候这么怕我了?”她才不信呢!
“不怕你又怎么会娶你,你说是吧?”他愈说愈有趣,但这可把江子璚给气坏了!
“老天!你不是爱我才娶我,而是怕我罗?我就这么像母老虎!”她不依的鼓著腮,“那我不嫁了。”
“像你这么凶的母老虎,若不嫁给我,可能没人敢娶你喔!”他得意的率性大笑出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气得双臂交错胸前,转首不理他了,甚至还闭上眼假寐。反正她已经彻底了解他……这种男人是绝绝对对不能对他太好,否则只有等著自己倒楣了。
就这样,她一直保持沉默,直到到了目的地也不跟他说话。一下车巩孟勋只好主动一个人到柜枱订房,然后又拉著她往外走。
“我这只母老虎很凶的,你拉著我小心会被咬。再拉呀!再拉我就咬你。”她半眯起眸子,气呼呼地对他喊道。
“哇……的确是凶,不过我想我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们快走吧!”他不顾她的挣扎,硬是将她往山上拉。江子璚只好噘著唇,被动的让他拉著跑,最后两人伫立在那熟悉的瀑布前。
“你不怕又被记者照相?”这次可别怪她没事先警告他。
“说也可怜,都已经死会了,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引起媒体的注意。”说著他便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,转向瀑布对著她说:“以天地、瀑布为证,我巩孟勋用一颗最真诚的心向江子璚小姐求婚,请你嫁给我,好吗?”
说完,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,里头竟是颗闪亮的大钻戒!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该不会你很早就买著随身携带吧?”她瞪大眼看著它,心已在这瞬间,融了一大半。
“还随身携带咧!”他笑著又说:“在百货公司你帮我挑衣服时,我不是藉机去洗手间?就是那时候我特地去挑的,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?”
也不管她答不答应,他掬起她的小手就将戒指往她的指头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