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逸邪谑地勾唇轻笑,语意轻扬,“如果我告诉妳,我只是因为愧疚而来呢?”
“愧疚?!”唐萱儿瞇起眸笑问:“真的只是因为愧疚?还是怕我一旦死了,你就不知道“乱分石”的去处?”
他眸光倏然一黯,“姑娘,妳昨天不是才告诉我说妳不知道它是什么?”
“我现在也没说我知道呀!”她想笑,可是才哼了一声,胸口又突地发疼起来,“呃……”
见她抚着胸的痛楚模样,他立刻将她扶了起来,“我看还是由我来吧!”
“你要做什么,别以为我现在没体力……”
“大夫开的药性慢,既是我施的掌风伤了妳,我当然知道该怎么打散它。”方叔在生的时候结交了各门派友人,每人见了他都会赞许他是个学武的料,因而自幼年起他便学了许多功夫。与其说学得多倒不如说他学得够杂,也因此经常导致体内真气无法控制,出手也就比预估的还重。
至于方雨妍之所以会得怪病,也是被那些江湖人士硬是灌输了真气,但他们却不知道她根本不会武功,因此这反而害了她。
“不用你多事。”唐萱儿刚刚才服用大夫开的药,里头含有休息的催眠成分,那让她脑子昏沉沉、身子软绵绵,压根施不出半分力道。
而他端坐在她正前面,出其不意解开她的内衫往下一拉,还解开她的抹胸细绳,跟着伸出一掌紧贴在她心窝处,运气打通滞留在她体内的凌乱气流。
“该死!”天……他居然敢这么对她,唐萱儿咬着牙、羞红了脸儿,却也发现身子不知为何产生了一股强大的热力。
那股炽热亟欲让她昏厥,唐萱儿拚了命撑住,因为她对他根本不了解,哪知道他会不会趁她晕过去之际对她……
“妳实在太逞强了。”白逸担心她会抵不过那股热反而弄伤自己,于是点了她的麻穴,继续将她瘀凝在胸口的滞气逼出。
直到瘀滞尽散,他才将她平放在床,但这样近的距离,他早就将她的身子给看光了!尤其那白皙光滑的身子……即便是君子,也敌不过这样的视觉诱惑。
何况白逸并不认为自己是君子,但他眸光瞬黯,硬是强迫性的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他采取报复行动的时候。
于是,他强自镇定地将她的内衫拉好系上,然后解了她的穴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……”此时唐萱儿早已难过得泪流满面了。
“在下是不得已才冒犯姑娘,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,请放心。”他站了起来,幽魅的眸凝在她倔傲的小脸上良久,这才举步离开。
什么?他的意思难道是他不说出去,她就可以当成没发生啰?
“你……你不要……”
唐萱儿来不及喊他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似风般的背影缓缓飘远……
她双眼显露错愕,如今只要一想起刚刚那情形,她除了羞愧外就忍不住浑身燥热了起来……
天!她该怎么办才好?刚刚发生的一切,真就能如他说的那样……忘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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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大夫的药起了作用,唐萱儿在又气又臊之下,不一会儿便睡着了!
约莫半天光景过去,唐萱儿才在唐容儿的叫唤声中惊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