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胭在北晨堡厅内收拾著环境,过往人们对她所表现出的异样眼光,她全都视而不见,心如止水的她自认能再承受各种打击。
这数天来,她的朋友明显少了许多,除了子黔偶尔来安慰她、看看她之外,剩下已没几个人愿与她攀谈了。
大家都视她为违悖礼教的坏“男人”,qi书+奇书-齐书更责难她是害少堡主堕落的祸首。
“水胭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我老早就想问你了。”
蔡总管忍了两天,终于开口问道;水胭这孩子虽长得眉清目秀,但他相信他绝不可能与少堡主发生这种不正常的暧昧关系。
况且少堡主向来古怪沉默得紧,有可能是这样的人吗?
“既是流言,我无话可说。”她分明是想采以消极的态度。
“流言!这么说这传言是假的罗!”蔡总管喜出望外,他就知道少堡主和水胭不是这种人。
“本来就是假的,那天只是我不小心让江……摔伤了,少堡主好心扶我进橡篱敷药,或许被某些意图不轨的人瞧见,故意渲染戍这样。”
水胭隐瞒下江纯纯的那段,毕竟在这种人言凿凿的过度时期,任何事都可能愈描愈黑。
“原来如此,不知是哪个浑蛋,故意要搬弄是非,弄污了少堡主的人格与清白。”蔡总管义愤填膺不已。
水胭只是无奈的笑笑,楚楚动人的脸上带著些迷惘,“蔡总管放心,我不会破坏少堡主的名誉的。”
“那就好,这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,清者自清、浊者自浊,相信总有一天会拨云见日的。”
蔡总管拍拍水胭的手,带著安慰的神情离开了。
水胭颓然坐在长椅上,她该怎么办?这传言似乎不像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,本以为只是喧闹一时,只要当事人保持缄默,自然会消退,但想不到已经三、四天了,蜚言不仅没有退散,反而更加猖獗,再这么下去,一定会将莫司傲的名声毁于一旦。
她应该挽救这件事,以免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才是。
“水胭。”
闻言,她立即回首张望,“大师兄——”庹强怎会来找她呢?唉!八成又是为了那件事。她已经懒得再对任何人做解释了,“我只能说我和少堡主是清白的,信不信就由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来责备你的,也知道你是无辜的。”庹强对她笑笑,“况且你刚才和蔡总管所说的话我全听见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是想求你救救少堡主。”
“我救他?”水困此刻的心情是纷扰无绪、愁思万缕,理不清庹强话中含意。
“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,所有事自然就迎刃而解了。”庹强已顾不得许多,即使是满口荒唐的话他也要说。
“他告诉你的?”水胭深颦抿唇,神色不悦。他气莫司傲怎能言而无信,她已答应他当他的假女友,甚至陪他演了一段她将后悔终生的戏码,为何还要出卖她?
“别怪他,因为他相信我,希望你也能信得过我。”他脸上刻划著苦涩的线条,堡里发生这种事,师父回来怎么受得了?就不知少堡主是怎么想的。
但愿眼前这女孩能帮帮忙,这不仅能帮助莫司傲,也能挽回傲丰堡的名誉。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