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爷爷,你可以开始说了。”他凝住心神,尽可能不被她斜倚床席的柔软胴体乱了分寸,沉声说著。
咦?奇怪,外头怎么没有接续的声音呢?
莫司傲犀利的脑子猛然一转,想到什么似的,霍地冲出房门外,只见厅中已空无一人!远远地,他居然听见门外赵爷爷的笑声,“少堡主,别忘了刚刚你已经在上天的见证下娶了妻罗!好好过你的洞房花烛夜吧!”
该死!他上当了。
他随即折回房中,正巧看见床榻上的水胭因初醒而微睁的眼眸,她扇了扇眼睫,不甚清晰地看向站在门边的人,想起身却使不出力,因而不经意扭著身子,柔声问道:“莫哥哥,你是莫哥哥吗?”
意外地见她毫不做作的搔首弄姿,更是激起了他男性的感官,他慢步走向她,“胭儿,你觉得怎么样?”
他明白了,医术一流的赵爷爷,已在刚刚偷偷给水胭服下药丸,她的伤不如赵爷爷说的那么重,这些骗人的台词,全是因他而捏造的。
赵爷爷是希望他能娶水胭;天知道,他早就将她视为自己的妻子,他与她之间缺少的只是一项仪式罢了。
“我很好。”水胭渐渐忆起弓武殿堂的一切。她喜悦的喟叹了声,因从未想过自己能逃过鬼门关。
她略微低首,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空无一物,紧张的拉起一旁被褥,掩住自己毫无遮蔽的躯体。
“为什么?”她红著脸,语中颇有微词。想生气,却虚弱的凶不起来。
坦白说,她早就以他的妻子自居,无论他要不要她,她永远只为他一个人快乐,一个人笑。她不怪他,只是不解他为何会这么做,这不是他会做的行迳呀!
莫司傲耸耸肩,带著温柔的笑容,“别问,你只要知道我们已是夫妻了。”他坐在她身侧搂紧她,隔著薄被抚触著她玲珑的纤腰。
“夫妻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她错愕地看著他,但这疑问维持不了多久,因自她身侧所传来的层层热力紧紧迷乱了她的思绪与话语。
“我们被人耍了,但我被耍得很愉快。”
他埋首在她颈间,轻噬著她的颈窝,惹来她阵阵吟叹。莫司傲一双大手覆上她高耸的双峰上,一股狂热的激流荡漾她的心神,战傈了她所有的细胞。
湿热的气息伴著莫司傲狡猾的舌,透过她薄薄的衣衫绕著她的蓓蕾不停地兜转。这种如火焚身,痛苦与喜悦所交缠出的浪漫缠绵找不出可发泄的途径,水胭只能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,试著找出解脱的管道。
她在他体下扭动著旋律,企图索取他的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