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他眸影似火地望着她红透的小脸与轻呓申吟的小嘴儿,那吐气如兰的芬芳更进一步刺激了他。
“呃……”幼幼闭上眼,心底惊慌却又不敢喊出口,怕他又生气对她的耳朵大吼……唔,好羞!娘说过,姑娘家的这儿是不能被人瞧见的,可他还……
眼看他吮上她的雪肩,一寸寸往下移,幼幼不住颤抖着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一直吃我……到处吃?”
“我饿了。”他淡淡吟笑,缓缓将她双腿分开。
“别……不要吃……”陌生的激情让幼幼感到惊慌,她开始挣扎,惊讶地叫嚷着。
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刘婆的喊声,“寨主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他蓦地抬起脸,眉头紧紧一皱。
“是您叫我过来的。”刘婆一头雾水。
“现在不需要了,妳先离开。”他沉声说道,之后又俯下身继续刚刚未完的挑逗。
“啊!”二度遭袭,幼幼竟开始大叫,“别走……别走……救命……”
刘婆卡在屋外,着实进也不是,不进也不是。
为了阻止他的小妻子继续叫嚷,他用力含住她的小嘴,同时挺身占有了她。
“哇……”幼幼又哭了,这次的痛比耳朵的痛还严重,她抡起拳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,“讨厌、讨厌,放开我……我要爹、娘……”
“妳已经是我的人了,别再喊爹嚷娘,从今以后,我便是妳的天、妳的地……”
那狂野所产生的热度放肆燃烧着彼此,幼幼哭累了、叫哑了,这才发现那痛楚竟已渐渐消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陌生的奇异感觉……
那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。
石槐是位粗人,有过的女人自然不少,可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般细致柔嫩得让他失控,甚至连“她”……也没办法给他这样的感觉。
刘婆在外头听到幼幼的哭叫可急了,只好回头将小三头儿找来。
“快、快,夫人哭得好凄惨呀!你快进去瞧瞧呀!”刘婆一把将儿子抓了过来,逼着他进去一探究竟。
小三头儿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,“娘,可里头已经没声音了。”
“搞不好已经出了人命了。”刘婆紧张不已。
“可是--啊!”门扉突被拉开,小三头儿一个没站稳,整个人扑跌进去,又让石槐给拎了出来。
“哪里出人命了?”石槐利眼一瞪,可吓坏了这两个人。
“我娘……我娘说刚刚来找您,您没出声,所以要我来探探。”小三头儿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对了刘婆,进去看看夫人,好生照顾着。小三头儿随我去练武场吧!”说完,石槐便大步离开,小三头儿只好跟上,刘婆一看他们走远,也快步进入屋里。
“夫人、夫人。”刘婆见幼幼躺在床上昏睡着,快步上前欲替她将被子拉好,这才发现她全身赤裸,床单上尚有一抹新染的血渍。
她突然恍然大悟,这才弄明白寨主跟夫人方才原来是在燕好……那昨晚他们难道没……唉!八成是寨主喝醉了。
刘婆掩嘴一笑,又轻声唤道: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
幼幼慢慢张开眼,却见到一张陌生的妇人脸孔,立刻紧张地坐直身子,可滑下的被子却让她惊见自个儿的上身竟是光溜溜的,吓得她抱紧自己,眼眶又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