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断绝,泪还续,闲人莫作相思曲。”突然,她喃喃念着。
“幼幼……”石槐倒抽口气。
“这是你写给她的,对不对?”脑子渐渐变清晰了,幼幼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胡思乱想,可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。
石槐拉住她的手,“妳……妳怎么会背这么长的诗了?”
“我不知道,看多了就背起来了。”幼幼倚在他肩上,她心底多了份不确定感,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、怎么说,只觉得内心好慌、好慌。
“看多了?”他眉头蹙了起来。
“嗯,我一直看、一直看,还拿去问别人,大家都说里头有好多好多“相思”,可见写这诗的人很想念对方……应该是种椎心刺骨的思念、刻骨铭心的爱恋。槐,我好怕,我真的好怕自己不如她,怕你一直喜欢她而不喜欢我。”她汪洋般的水眸直直凝望着他,声音却发着抖。
“我现在身边,心里只有妳,没有她,她早就不在了。”这时他才发现她居然喊他“槐”而非“坏”,“对了,妳刚刚喊我什么?”
“槐呀!对了,过去我一直喊错,对不起。”她的小手把玩起他衣襟上的流苏,却越缠越乱,就如同她的心情。
“没关系,我反而喜欢妳那样喊我。”他紧抓住幼幼的小手,让她看着自己,“看着我,我是妳的夫君,只属于妳一个人。”
“真的?就只属于我一个人?”
“当然。”他掬起她精致的下巴轻点绛唇。
石槐的大手用力箝住她的纤腰,将她紧紧地捆在怀里,嘴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,他原想温柔地对待她,却仍是控制不住地转为霸道。
“槐……”不一会儿,她被他打横抱起,放在寝居的床榻上。
躺在床上的幼幼眼睛睁得大大的,直瞪着他那对彷佛带着魔力似的眸子瞧。
“丫头,把眼睛闭上。”他柔声诱哄着。
幼幼听话地阖上眼,可心跳却开始加速,怦怦地直响个下停。记得出嫁前,大姊就曾告诉她,婚后她可以慢慢学着爱上自己的夫君。
现在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,就是“爱”吗?
“唔……”
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,他已狂肆地吻住她,舌头探入她口中,试探地撩拨着她……
幼幼身子一紧,开始感到焚热,紧张地抓住他的手,愣愣地瞧着他。
石槐阗黯的眸与她对视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影,接着又继续狂野地吻着她,火热地爱抚着她的身子。
她羞窘地挪了挪身子,双颊蓦地滚上一层烫人的晕红,火热得几乎让她想尖叫,心跳声更是狂乱得厉害!
别开脸,她羞得不敢看向他,“槐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老爱对我做这种事?”
“因为我爱妳。”说着,他的大手已爬上她的衣襟。
幼幼小脸通红,眼睛不停眨动着,当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时,她立刻闭上眼,小嘴低低逸出一丝香喟。“啊!”她低吟,半阖的双眸迷迷蒙蒙似水般挑勾着他。
“妳很迷人。”他哑着嗓,双眼直盯着她微启低呼的小嘴。
“你老爱咬我、吃我、摸我……好怪。”她羞红了脸儿,在他蓄意的挑逗下,她只觉得身子烫到不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