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孩子老把茶当开水灌,却不知品茶,真是可惜了。”兰姊摇摇头,递了杯五百凹的花茶给她,拿风妮大而化之的个性真是没办法。
她一接过手就咕噜咕噜地喝光了,“不管灌茶还是品茶还不是往肚子里倒,品尝还得一小杯一小杯的喝,准会把人等死的。我说兰姊,你也真笨,如果每个客人来你这儿都用灌的话,你一定是生意兴隆,泡得都来不及让客人喝耶!”
风妮倒有她自己的一套说词,但似乎太不合逻辑了。
“就怕普天之下这样的人就仅有一位。”
蒋兰饶富笑意地调侃她,由于她这儿离风妮任职的警局非常近,常成为一些人民保母喝茶聊天聚集之所。
也因为次数多了,而风妮是那里唯一的女警,自然而然和她特别有话讲。
“你亏我,不来了。”
风妮突然跳下高脚椅,抱着肚子说:“哎呀,喝太多了啦!肚子怪怪的,我去—下洗手间。”
蒋兰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,“去吧!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喝得那么猛。”
对她做了个鬼脸,风妮转身奔向“自由”,喱!不,是洗手间。
蒋兰温婉一笑,低首整理着柜台,不久门上的风铃又响了!
她抬头投注目光,顿时扯开热烈的笑容,“于尘,是你来了!”骆子尘是这里的老主顾,长久以来大伙也都视蒋兰是他的红粉知己之一。但也只有他俩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真只是知己而已,绝不掺加任何杂质。
谁说异性间不可能是朋友呢?
“好久没来这喝你泡的玫瑰茶,挺怀念的。”骆子尘非常轻松惬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,谈笑自若的说道。
“·是怀念茶还是人呀?”蒋兰提壶玫瑰茶风情万种地走向他,坐在他对面,为他倒上一杯。
“如果茶占五分的话,你少说也有十分罗!”
骆子尘轻挑她的下巴,语带轻狂,不知情者以为他俩正在打情骂俏。
而季风妮就是其中之一。
她愕愣不已的站在门帘处,一清二楚地将这画面纳入眼中,不知怎么地,她胸口竟突生一种酸酸的滋味。好奇怪的感觉!
他俩好配哟!为什么他对兰姊就能用那么多情的眼神注视着,对她却唯恐避之不急呢?害她的计划老是停在原地踏步,怎么也动不了。
但他吻过她呀!
那又算什么,或许整个纽约城的女人他全吻过,对一个风流男子来说,那根本不算什么。女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他的调剂品罢了。
“你就会耍嘴皮于!”蒋兰伸出修长的食指,点点他的额头。
骆子尘一把抓住它,“你不就喜欢我这调调。”
“要死了你。”蒋兰趋身向他,在他耳畔轻道:“你不怕别人误会呀!
你是风流之名早巳远播,我可还是待字闺中耶!”
“借我演场戏,死不了的。”他回她一句轻言细语。
“你演戏给谁看呀?”
“每个喜欢看我骆于尘如何拈花惹草的人。”他笑意盎然的摸摸下巴,展露他一等一的帅气模样。
“你哟!唯恐天下不乱。难道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你的花心心碎,你还敢招惹她们,可另u把我拖进去这混仗里头,我消受不起。”
蒋兰实乃骆子尘的大学同学,对骆子尘的个性她可说是了解个八九不离十,如此的近水楼台,为何产生不了火花呢?只能说两人的磁极不桕容纳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