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薏拉在崎村的安排下,住进纽约分部里,现在的她无聊地在房中
踱着步,为明天的谈判而心慌。,骆子尘当真比五年前更成熟挺拔了,更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子,她怀疑她能掌控得了的吗?
杜薏拉现在的心情已不是后悔所能言及的。
铃……铃……
电话铃响,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。拿起话筒,她语气中丝毫
不含喜悦的道:“喂,杜薏拉。”
“薏拉,你怎么还待在房里,还不去找你的旧情人。”原来这就是崎村
一岩,一个把他的女人放在谈判桌上的男人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毫无掩饰的憎恨在杜薏拉的脸上清晰可见。
“别这样,女人家总是这么无聊,别忘了任务为重。”他严肃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更显得阴冷。
“任务,任务,你心里永远就只有任务。”她对着话筒大声咆哮。
“这次的任务攸关崎村组的存亡,难道你就不在意?”他的口气宛若审讯囚犯般,毫不掺杂些许柔情。
“那你在意我吗?”
“你!哈……你能做挽救崎村组的大恩人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,我的在意又算什么?”
“放屁!你把自己的老婆往别人手上送,这又算什么?”薏拉重重咒骂了声。
“你不是后悔嫁给我吗?能与老情人重温旧梦岂不更好。”
“如果我需要跟他上床呢?”她试问。
“有必要的话,我也不介意。”崎村一岩毫不考虑地说道。
“崎村一岩!”杜薏拉已气得全身动弹不得,无法言语。
“你干嘛那么生气?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?”崎村一岩话语中多有讽刺,疏离的口气根本不当她是他妻子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那我就做给你看。”
“别忘了你是我老婆,可别乐不思蜀,迟早你得回到我身边。否则我不会放过‘他”的。”他的噪音变得阴沉邪恶,杜薏拉禁不住颤抖着身于。
“他是你儿子呀!你拿他来要胁我,既然你不爱我,为何不放我们走?”薏拉当然听得出,崎村所指的他是谁。
“放你们走?我投那么笨吧!这可不就乐了你们一家三口。”他脸上顿时罩上一层寒霜,不想再绕着这个令他厌恶的话题打转,“你就遵循我的命令去做,如果事成,会有你的好处。还有,尽量拿出你风骚的本事与他周旋,任何牺牲我都允许你去做,但终究你还是得回来。”
交代完毕,他也立即挂了电话,而杜薏拉却像傻瓜似的瘫在椅子上,眼泪如丝丝细雨般的滴落。
骆于尘刚踏进黑帮,即看见等待他多时的乔勋及楚寒森。
“怎么,你们在干嘛!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事实上他还不知道他那段往事对乔勋他俩来说已不是秘密。
“你还好吧?”楚寒森关心的问道。
“什么?我全身上下哪里有不好的气息在?”骆子尘顽皮的嗅了嗅身上,那夸张的表情在不知情的眼中是很搞笑的。
“你还会开玩笑,那表示你还应付得来,我们也放心了。”乔勋晃到他面前,打量了他半响。
“你们今天吃错药了吗?”骆子尘回了他们一记白眼,双手插在裤( 整理提供)腰袋内,坐进乔勋的牛皮椅,过过当帮主的瘾。
“你已经和对方照过面了,有没有腹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