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你那里已经结束了?”他半眯起眸。

“对,明天我可以去贵公司见习,早上九点我会自己过去的。”她深吸口气,不让自己的声音太过紧张。

“不,我去旅馆接你好了。”严帆仍是这般有礼。

“好,那谢谢你了。”

切断电话后,唯晴深吸口气,举步往前面的公车站走着,一路上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以及与严帆初识的经过——

“唯晴姊,麻烦一下,第五号包厢的客人要一瓶清酒,帮我送去好吗?我肚子痛想去一下洗手间。”小芬与唯晴同住在小旅馆内,而她也帮唯晴找到打工的工作。

“好的,你去吧!我帮你送去。”唯晴拍拍她的肩。

“那就谢谢了。”小芬立刻跑向洗手间。

唯晴笑了笑,随即拿了瓶清酒和几只杯子放在托盘上,步向五号包厢。就在走近包厢的时候她听见里头的人说:“这次我们一定要将于朕发的西达集团给扳倒。”

“爸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严帆问着他父亲严武宗。

“当然,我手上有于朕发年轻时犯罪的证据,虽然他逃过法网,如今也已超过法律的追诉期.但如果公开,西达集团的形象必然大受影响。”

严武合邪佞一笑。

“是什么罪,爸?”严帆好奇地问道。

“他在十四岁的时候亲手杀了虐待他和他母亲的继父,但他母亲怕影响他的未来,于是替他顶了罪。”严武说出这个秘密。

“可是爸,这么久的事了,谁还会有证据?再说当时这件事又有谁知道?”严帆认为是老爸异想天开。

“有另一位证人.那说是于朕发的舅舅。”

严武宗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。

“他舅舅……不是听说他已经死了?”

“他舅舅虽然死了,但留有一封遗书,上头清楚写着这件事,因为他膝下只有一子,但是于朕发却从不提拔,让他非常生气,才将这事并出来,还写在遗书中,只不过律师因为他已亡故,并没将这件事揭发出去。”

“就算爸真有那份遗书也没用,一张纸谁会相信?”严帆摇摇头。

“是有律师公证的亲笔遗书,我想不会有人质疑它的真实性,顶多质疑那件事而已,反正这社会说是这样,不管是不是真实的,若消息宣扬闭来.一定会对西达集团造成伤害。”原来严武、呆早就打定好主意。

“爸!我真服了你。”严帆摇头笑道:“这种办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。”

“我现在的目的不是要让他入狱,而是要让他的名誉受损,你也知道现在舆论的力量有多惊人。”严武宗说得眉飞色舞,似乎对这事十分有把握。

“这么说那份遗嘱现在在你手上了?”

“没错.就搁在公司的保险箱袒。”严武宗朝他举杯,“来,祝我们这次的计画可以成功。”

“好的,爸。”严帆也笑了。

唯晴的脑海直回荡着这件事,一颗心紧揪着,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。

五分钟后,她才步进包厢内,送上清酒,“你们好,这是清酒。”

本来垂着头翻阅公司资料的严帆一听见这么清柔的嗓音,不自觉地抬起脸,这一瞧,他的目光竟被唯晴妍柔的面貌给吸引住,望着她的眼神始终收不回来……

“如果还需要什么再告诉我们,请慢用。”

朝他们点点头后,唯晴故作冷静的走出包厢。

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心跳得有多厉害!连两鬓都泌出了汗水;“怎么办?该告诉于痕吗?”可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办,东西在对方手上,该怎么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