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尔夏没忘了索琳琅,关心地问道:“索姑娘,你也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她落寞地笑笑。“你们聊,我退下了。”说完,便低着头离开。
多尔夏忍不住问费莫司龙,“你们之间怎么了?”
“我教训了她,她不听话,到处乱走就是不对,万一丢了命呢?”
“说穿了你就是怕她遇到危险,可见你真的很在乎她。”
“那又如何?她根本不领情。”费莫司龙冷嗤,“本以为我会越挫越勇,但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真的要放弃她吗?我看得出她心里有你。”博冷桐说出内心的想法。
“别提了。”费莫司龙扬声喊道:“姜婶……姜婶……”
“都统,有何吩咐?”姜婶快步走来。
“把酒拿来。
“是,马上拿来。”见他一脸的郁闷,姜婶理解的点点头。
酒拿来后,费莫司龙为其他人各倒了杯,“来,我们干了吧!”
博冷桐三人举起杯,“干杯。”
费莫司龙一口饮尽,似乎想藉酒抒发满怀的心事。
“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心事了吧?是因为索姑娘吗?”纳兰易风也是个明眼人,关心地问。
“别提她好吗?”他苦涩一笑。
“难道她还是不肯相信你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多尔夏一直无法理解。
“她真正的仇家是海域山,但她却受了他的挑拨,宁可信他却不信我。”
“那你该解释呀!”
“我不想解释,因为这样她才不会有危险。”费莫司龙终于说出真正的原因,“一开始我是想将错就错,就让她误以为凶手是我,如此她便不会再莽撞的找海域山报仇,引来杀机。另一方面,也期望能等到她相信我的一天,但我发现这一天好像越来越遥远,而我的忍耐也已到了极限。”
“不解释,只是一味的要她相信你,要是我也不会信呀!”多尔夏忍不住骂他几句。
“现在解释也没什么用,无所谓了。”费莫司龙又一次举起酒杯,“来,我再敬你们一杯。”
“你还是少喝点吧!得想想该怎么让海域山露出马脚,这次一定要将他抓进牢里,否则等他的私人军队成军,就很难讨付了。”博冷桐劝道。
“我会想办法,你们放心好了。”费莫司龙又仰首猛灌酒。
一直躲在窗外偷听他们谈话的索琳琅,心口隐隐作疼,没想到他不肯解释是为了她的安全。
傻瓜,真是傻瓜呀!
现在她该怎么做?一直躲在他羽翼下受他保护吗?
不,她要想办法为他做点事才成。
临睡前,费莫司龙来到索琳琅的房门外看了眼,跟着轻叹口气,旋身就要离开。
“你是来看我的吗?”索琳琅推门而出。
“来看看你睡了没。”他望着她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一直睡不着。”从冰岩回来后,他一直躲着她,让她的心情郁闷不已。
“不习惯这里吗?”他微勾起嘴角,“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去,到时候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、我……”
“不管你是要走,还是要我的命都行。”他耸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