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可姨叹口气,“姜茶我已经在煮了,但你病得这么重,不看大夫怎么行?”
“放心,没这么严重,小时候受风寒没钱看大夫,不都是喝姜茶吗?”她抹去额上的冷汗,努力的微笑。
“还真说不过你这丫头,只好这么办了。”旦可姨为她端来姜茶,碍于还有其他工作,她只能先离开了。
半天过去,晓艾自觉身体好多了,为了不再麻烦旦可姨,她决定今晚就离开北京城。
将带病赶工绣好的鸳鸯被套放在桌上,她才开始打点包袱,直到太阳西下便启程了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才离开房间,却不期然撞见大人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纳兰易风见她这么晚了还外出,不禁想起婉婉所说的那些话,难道她真打算走人。
“呃,随意看看。”晓艾将包袱藏在身后,强迫自己轻松以对。
“随意看看?”他扯开笑容,“天色都暗了,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看月儿。”她虚弱一笑。
“今晚月亮并没有出来,你……”他徐徐转到她身侧,终于瞧见她藏在身后的包袱,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回漠北。”既然被察觉了,她就直说了。
“你不是答应我阿玛要再待上一个月?”他的口气急促起来。
“我爹会待在府中,而我要先回家整理一下,不然屋内满是灰尘,根本不能住人。”她朝他微微曲膝,“鸳鸯被套已绣好搁在桌上,我走了。”
走过他面前,她一步步朝府门外移步,而他却没拦下她。
她刚刚忽然有个念头,如果大人开口留她,那么她会愿意留下,可是,他却一句话也没说。
真笨呀!已经要大婚的大人,拥有像婉婉姑娘那样才德与美貌兼备的妻子,又怎会在意她呢?
葛晓艾,你还在妄想什么?
走出府邸,抚着冰冷的墙面,她仰首看着天上飘下的细雨,一股冷意奇書网冷入心底。还病着的她,渐渐敌不住内心的脆弱与身上的寒冷,蹲了下来,无法抑制的哭那哭声凄凉,让尾随而来的纳兰易风听得心痛不已。
他走近她,轻抚上她的肩,这一触震住了晓艾。
她抬起头,诧异地望着他,“大人……”
“为什么哭?”他眯起眸。
晓艾站起来,全身颤抖地望着他,“我……”她好想告诉他,她后悔了,但为何就是说不出口?
“你到底要说什么,说呀。”他忍住想抱住她的冲动,一定要逼出她的真心话。
晓艾的脑子乱成一片,她想说爱他呀,但是他大婚在即说了又如何?
“如果没话可说,那我走了。”纳兰易风转过身打算回府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喊出口,“我爱你……我真的爱你,虽然迟了,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。”
抹去泪,她带着悲伤的心旋身走开,但不过几步,她的身子竟被他用力一拉,紧紧锁在他的胸前。
晓艾这回没再抗拒,即便会让自己再也抽不回心,甚至痛一辈子,她也不管了!
纳兰易风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小嘴,长舌直驱而入,长舌直驱而入,与她的丁香相互纠缠。
“跟我回府。”他嘶哑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