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柏良抓紧林小默的胳膊，“小默，刚才宴会，你明明看到我了！”

他的语气尤为肯定。

第81章 身体贴在了一起

林小默显得有些心虚，良久，迫于柏良学长无形的压力，他吱了一声，“嗯哼……”

程柏良不知道小默这算不算是承认了，他低下头，摸了摸林小默的头发，眼神里带了宠溺。

林小默此时心中有些复杂，刚才他走出沁园的时候，脑海里一直闪现柏良学长的身影……

记忆形成一个倒影，将先前所有的回忆串联起来。

林小默莫名想到程娅琦说过的话。

“你是不是和程柏良在一起了？”

曾经他一直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，如今，他才后知后觉发现，自己一不小心跌到了漩涡里……

当看到柏良学长和顾雨舒一起上台的时候，他的心中会感到不舒服，他害怕让柏良学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，所以选择逃避。

“小默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程柏良突然开了口，语气温和，声音富有磁性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林小默支支吾吾的回应。

程柏良笑了笑，两个眼睛好似弯弯的月牙，“真的？”

林小默有话要说，却一直没敢讲出口。

“学长，你是直男吗？”林小默低着头，面色红润，脸上的温度已经明显发烫。

程柏良同样很意外，小默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？

迟疑的几秒钟，林小默已经知道了答案了，身子连忙向后退缩了一步，假装丝毫不在乎，“这是在微博上看到的，觉得挺有意思，随口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