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。”林小默缓缓抬头，嘴巴里直冒白色的热气，“早啊！”

“早！”程柏良抿了抿嘴唇，似乎心情看起来不错，“吃早饭了吗？”

“吃了。”林小默急忙回答，看样子是十分实诚。

程柏良却是有些失落，只是没有说出口，“那好吧！”

聪明如林小默，当即秒懂了学长什么意思，不到几秒钟，连忙又改口了，“没吃……没吃……学长，要一起吗？”

程柏良笑称，“小默很上道啊！”

林小默急忙随着柏良学长上了车。

车子行驶离开以后，一个人影望着林小默离开的方向，在原地站了许久。

……

林小默和柏良学长商量过以后，避免耽搁到xx咖啡厅的时间，他们吃早餐也就选在了临近的一家早餐店里。

经过路上这么一折腾，林小默还是没一点儿胃口，随着柏良学长入座以后，干坐着也不是办法，只好也佯装挑选了一些不怎么能吃饱的东西，走个过场。

早餐很快就送了上来，服务员微信开口说道:“请慢用。”说完就离开了。

店里客人倒是不少，这会儿正是早餐高峰期，林小默和程柏良进来的时候座位还有不少，短短的几分钟，放眼望去，已经人满为患。

“在看什么？”程柏良突然开口，倒是把林小默吓了一跳。

连连摇头，“没什么。”随后继续说道：“吃饭。吃饭。”

林小默说了两遍，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紧张。

程柏良见此，也没有要揭穿的意思，只是笑笑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