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起色看起来很是苍白，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。

林小默距离上次见沈砚，已经过去差不多快两个月，他消瘦了许多。

沈砚这话是问程柏良的，可是却是说给林小默听的。

程柏良最开始比昂没有出声，直到林小默看了他一眼，程柏良这次缓缓开了口，“随意。”

沈砚听闻，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。

“多谢。”

林小默追问着，“沈砚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？”

沈砚笑称，“听说这里的饭菜很好吃，出国之前想尝一尝。”

这话里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。

程柏良很清楚，沈砚根本不可能是偶然来这里的。

“你要出国了？”林小默言语带了几分急切，“要去哪里啊？”

沈砚看着林小默的模样，想要用这最短的时间，将他的轮廓印在脑海里，最好可以永不消散。

他淡淡地回复着，“去法国，巴黎。”

林小默一听，眸子当即亮了几分。他都没坐过飞机，更别提出国了。

以前上初中、高中的时候，可没少读那些恋人相遇巴黎的爱情故事。

所以，对于沈砚口中的巴黎，多了几分好奇。

程柏良见小默这个样子，显然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。

只要是小默想要的，程柏良自然都会尽力争取去满足他的需求。

“那你什么时候走啊？”林小默对于沈砚，始终是心存感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