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奴揉著额坐起,当看见房内陌生的摆设,吓得瞬间完全清醒了!
这里是哪儿?并不是她睡的房间呀!好大……大得有点离谱,该不会她还在作梦吧?
慌慌张张下,她找著门,却不慎撞到桌角,疼得她差点哭出来!
“门到底在哪儿?”她咬著唇说。
“门在这儿。”大门口突然传来秦非凯的声音。
她望了过去,“三……三少爷,我怎麽会在这里?这里是——”
不等她的问题问出口,他先回答了,“这是我的房间,你倒是睡得挺沉的嘛!”
“三少爷的房间!”她瞪大眼。
“怎麽了?”
“我怎麽可以睡在这儿?我得离丌了……”看看自己。的衣裳仍完好的穿在身上,她不由松口气,可到了门口却被他挡住。
“你忘了发生什麽事了吗?”瞧她一脸霞红,慌张的只想逃跑,昨天挑衅他的胆子到哪儿去了?
“我……我的头好疼,我不记得了,对不起……”她闭上眼,一边说一边努力的回想。
“忘了我们的赌局?”他挑起眉。
“赌局?!”水亮的眸子微瞠,长长的羽睫轻扬了雨下,跟著长长的逸出一声,“哦……”
她呆滞的反应让秦非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……
“天,我还真服了你!”
“我记起来了!三少爷认输了,这麽说我赢罗?”兴奋的心情让她雀跃得不得了,“那你不拆灶房了是吗?”
“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我不拆就是。”反正南沁苑大得很,多个灶房并无影响。
“那你要认真工作,做点心了?”这个才是重点。
“这以後再说。”他避重就轻的回答。
“不可以,做点心的期限是一个月,再这样耗下去,时间所剩无几了。”宛奴的小脸有著错愕,原来他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,还迷失在不该有的悔恨中。
那她到底该怎麽做呢?
“不要得寸进尺,我答应你不拆灶房已是很大的让步,要做点心你自己做吧!”他伸了个懒腰,直往内室走去。
“三少爷……”她在外面喊著。
“嗯?”
“你真的不管秦淮商行了吗?”看他一副又要去睡的模样,她忍不住叫住他。
“对。”他没好气地撂下这句,脚步不停的往里走。
“做人不能这样。”不死心的宛奴努力不懈地劝著,“我爹常说,人生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,得勇敢面对。”
发现里头没声音,她继续说道:“我爹还说,人一忙就会忘了很多事,你不如忙一点吧!”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,她叨叨絮絮的又说:“不然可以转移目标培养一些兴趣,像是……画画、书法,或是——”
“矮冬瓜,你到底有完没完?”秦非凯掀开门帘走出内室;皱著两道剑眉冷睇著她,“我怎麽不知道你居然这麽罗唆,话这麽多!”
“所谓良药苦口、忠言逆耳,我知道你心底不舒服。”面对三少爷的嘲讽,宛奴一点也不以为意。
“对,我非常不舒服,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?”秦非凯还真有点後侮,为什麽要把她带回来。
“是,我这就回去。”看三少爷这样的反应,似乎不管她怎麽说都没用了,还是先离开,免得惹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