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保佑,希望他不在才好呀!
可是到了那儿,远远就看见灯火晃动;宛奴深吸口气随即步上前,才打算敲房门,却见门是开启的。
“三少爷,我进去罗!”她小声道。
“进来。”
她才推开房门,又听见他说:“直接进来,东西都快凉了。”
宛奴於是步进内室,却见茶几上摆了点心、小菜,“这是?”
“你忙了一天,快来吃点东西,对了……你不是很会喝酒吗?我特地准备了苏州佳酿要让你尝尝。”说著,他便为她斟了杯酒。
“我不能喝。”她噘起唇,“你该知道,我喝酒还是会醉的。”
“只是小酌,对你来说根本是小意思。”
看他这麽坚持,她也只好举起杯子喝了口,“我只能喝一些,喝太多後遗症可不轻。”
“我亲眼见识过。”秦非凯撇撇嘴说:“不过依你那酒量,再两杯无妨的。”
“可是我——?”她本想说自己的酒量只能维持半个时辰,但想想醉了也好,就能完全逃避了,“谢谢三少爷。”
接过酒,她索性又一口饮尽。
“很好,你已经恢复酒国女英雌的豪气了!”秦非凯扬声大笑,“说真的,我欣赏这样的你。”
“那就再来一杯吧!”宛奴拿过酒壶打算为自己斟上。
“不行,依我判断,你的限度就到这里。”他笑著阻止,并拿过她手奇書网中的杯子,“喝太多了,你吃点东西吧!”
“我没胃口。”宛奴摇摇头,“只想喝酒。”
“做我的女人这麽难受?”仰首喝了杯酒,他半眯起眸凝睇著她的眼。
“不是难受,而是觉得不应该。”宛奴盯著他俊逸且深具吸引力的五官。
“不应该?”
“对,你真的不该这麽做。”她皱眉看著秦非凯,随即摇摇头,主动换个话题,“三少爷,你知不知道我做成麦芽糕了?”
“哦?这麽快,看来我爷爷那点儿考验压根难不倒你。”听她这麽说,秦非凯当然也松口气。
“不过还有一个难题,就是杏仁……三少爷,你还记得杏仁麦芽糕是什麽滋味吗?”她尽可能将话题放在点心上,如此才能与他侃侃而谈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那已是许多年以前的事。
他又倒了杯酒人喉,“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点心的,为了你家的镖局、肯定会努力不懈。”
“真的吗?我真的可以做到吗?”宛奴微微一笑,跟著抢过他桌前的酒,往嘴里一倒。
“喂,你怎麽可以偷喝酒?”他抢过来,却见壶里已经空了!
“为什麽不能喝?就你一个可以藉酒浇愁吗?”宛奴嘟起嘴。
“藉酒浇愁?”秦非凯脸色一沉,冷著嗓说:“做我的女人算是愁吗?有必须到藉酒浇愁的地步?”
“你何必这麽凶?”她睨著他,“是谁惹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