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你大伯被柴家控告谋杀苏蓝。”
“啥玩意???苏老大还有这胆子?那苏江氏呢?”
“苏江氏不见了,现在找不到她。”
苏月婷低头想了想,总感觉这件事并非是她那个傻叼一样的大伯所为,倒像是那个精明的大伯母做的。
“他是怎么杀的苏蓝??”
“据丫鬟所说,他前两天送了一个金钗给苏蓝,并且换了一些粮食和肉,苏蓝对那个金钗很是喜欢,把玩了很久,第二天丫鬟叫人起床的时候,已经没了气息,叫来大夫一查,原来是金钗上面有毒。”
“就苏老大那个怂货,能舍得那个金钗吗?就算他舍得,他也没地方搞毒药去,就我所知,之前我大伯和大伯母算计苏蓝的时候,那个春药就是大伯母搞来的,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弄的,当时没有人追究,我也没仔细的查。”
“哦?还有这事?”
“其实这件事情,理论上说得通,但是没有证据,我大伯为了荣华富贵,把他儿子送给柴地主跟前的一个得力的丫鬟做夫婿,听说这个丫鬟有些变态的嗜好,想来是日子过的不顺心,被我大伯母知道了,恨从心生,把我大伯和苏蓝都坑进去了,因为我那个堂哥能娶那个丫鬟,就是他们两个做的主。”
“确实理论说的通,没有确凿的证据。”廖县令又端起茶杯,饮干了碗里的茶水。
苏月婷招手,立马就有人过来给廖县令把茶水填满。
“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