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的周怀清和钱月先换了衣服,然后和李香韵打了声招呼,就开始了一下午的工作。

南方的冬天空气中带着湿冷,周怀清在做糕点的屋子里隔出来一个单间,给孩子们学习和玩耍,这让周叔和周婶感到很新奇,毕竟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从来没有在这么热乎的炕上待过。

新奇过后,周叔也动了心思,他也想建一个这样的炕,以后冬天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熬了,可是他现在住着的是儿子的房子,也不好提这个要求,这两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,以至于魂不守舍的状态让周婶感到非常的担心。

周叔的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天之后,周婶中午,忍不住了,然后就问道“老周,你最近怎么了?哪里过的不舒心了?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我没有不舒服,我只是在考虑事情。”

“你考虑什么事情,说出来听听,如果我们解决不了,不是还有儿子呢嘛。”

周婶最近一个多月过得无忧无虑,从前的种种已经全部放下了,也懂的和儿子儿媳妇如何相处,也会设身处地的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。

“这不是看见怀清这个炕好嘛,你看这往上一躺,哎呦那个舒服啊,别提多暖和了,我不是也想弄一个嘛,但是咱现在住在儿子家,也不好把我们的屋子改了不是。”

“嗐,这有什么,像怀清他们一样,买个平房就是了,我们也能有个自己的家,想怎么折腾还不是随你。”

“我们家有那么多钱吗?”

“买个平房的钱还是有的,我听怀清说她当时买的平房用了五百,人家那个是新修的砖瓦房,而且还大,我们两个人不需要那么大,够住就行,想来也不需要多少钱。”

“那行,我让儿子注意一下,看有没有卖的,最好就在这附近,还方便我们来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