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清拿出随身包里的银针,开始给他针灸。
再用自己的内气帮助他化解体内的郁结。
“斐伯伯有什么感觉?”
“身体里有一丝暖意,感觉平时痛的地方还有些痒痒的。”
“那就再等等,这是在修复,等下会有一些疼,你到时候忍忍。”
“好。”
周怀清内气疏通了一圈,然后这才收了气,拔了针。
“斐伯伯,这回感觉怎么样?”
“松快很多啊,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,周同志啊,你这个医术了不得啊。”
“斐伯伯过奖了,治病救人,本来就是我的本分。”
“好,好,我也不和你客气,只是我这以后再犯可如何是好?”
“斐伯伯喝酒吗?”
“偶尔小酌。”
“那我回去给您泡一些药酒,一天就这么一点。”周怀清用手比了比,然后继续说“不要喝多,就这么点就好了。”
“好,泡就好,这个我喜欢,哈哈。”
斐季文看到自家父亲是真的舒服了,平时带着三分真七分假的笑容,这回倒是有十分的真了。
“周同学,请帮我母亲看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
周怀清跟着斐季文来到了斐伯母的房间,而陆震霆则留下陪斐伯父聊天。
“小陆啊,你爷爷怎么样了?”
“爷爷一切都好,每天除了找老友下棋,就是在家里看着两个小家伙。”
“是我对不起他,让他提前从岗位上退了下来。”
“斐伯伯,我爷爷从来没有怪过你,你何必还记着当初的事情,一切都是形势所迫,不得已下的结果。”